厲夜擎的俊臉一沉，他知道，他是真的知道顧星染為什麼會這麼做。
只是他尚未來得及說什麼時，顧星染又補了一句。
“我真心謝謝厲總的成全。”
成全？
厲夜擎連聲否認，“顧醫生，你誤會了，我壓根就沒有想成全你。”
顧星染意外的問，“你不是說，你此生都不會和鹿呦呦舊情復燃了嗎？”
厲夜擎彷彿聽見空氣中，有一記耳光的打臉聲。
聽，這是誰在打臉？
是他自己在打自己的臉！
“顧醫生，我的確說過，我不會和鹿呦呦舊情復燃了，但我沒有說過，我不會再追求她，實不相瞞，當年，是鹿呦呦主動追求的我，現在，我決定追求她。”
厲夜擎自己是胸有成竹。
他看著顧星染的眼眸，彷彿就是一個勝利者的篤定。
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和鹿呦呦白頭到老的男人，只有他。
“不過，顧醫生，你放心，看在你曾經這麼照顧鹿呦呦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公平的競爭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哦。”
厲夜擎伸手，拍了拍顧星染的肩膀。
“我雖然很想提醒你，不要做這種無謂的掙扎。
但是……我不能剝奪你追求真愛的權利，你說，是不是？”
顧星染簡直被厲夜擎逗笑了。
不到最後一刻，誰能不能保證，自己就是人生贏家。
驕者必敗。
“厲總，我認為真的愛一個人，是需要照顧到對方的情緒的，你認為呢？”
顧星染說完這句話後，便清淺的微微一笑，從容的從厲夜擎的身側離開。
顧星染比厲夜擎成熟。
更比厲夜擎懂得鹿呦呦。
如果不是當年鹿呦呦遇上的人是厲夜擎，從而讓厲夜擎佔據了有利的位置，他顧星染根本就不可能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