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擎從鹿呦呦的手中，拿過手機，他喂了一聲。
結果，對方早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厲夜擎的神情冷凜，冷峻的雙眸中，透著一股殺意。
以前的他，從未想過季越會背叛他。
可誰料……
季越不僅背叛了他，還背叛的如此徹底。
“林瑞生，對方是怎麼聯絡你的？”
林瑞生正喜滋滋的看著支票，他聽見厲夜擎的問話，聲音也變得格外的歡快，他道，“其實這是一條簡訊，是發到我女兒手機上的。”
厲夜擎又問，“那你是怎麼看見這個號碼的？”
“我女兒來找我時，我就留了一個心眼。”林瑞生低低的嘆息了一口氣，他看著鹿呦呦，認真道，“呦呦，無論你是否相信，倘若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選擇走這樣的一條路。”
鹿呦呦嘲諷的笑了。
林瑞生會有如今的感慨，不過是因為他現在破產了。
倘若如今的林瑞生沒有失敗，他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風光之時，從未拿她當過侄女，甚至讓她背上了那樣的負債。
如今的林瑞生，不過是因為破產了，才會假惺惺的說幾句這樣的話，她要是當真，那這是四年的苦白吃了。
“林瑞生，四年前，我父母到底為什麼會出車禍，我會查的一清二楚，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我父母的人，你好自為之。”
鹿呦呦牽著鹿小野的手，從林瑞生的面前離開。
林瑞生看著鹿呦呦的背影，無端的感慨，不是親生孩子又如何，他的這個侄女，對姐姐姐夫，是真的很好，不像他，兒子是親生的，女兒也是親生的，然後呢？
他現在還是一個孤家寡人。
誰都不想和他沾上一丁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