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事吧?”韋道長見到沈茵臉上心有餘悸的表情,立馬趕過來接應她。
沈茵兩隻手捂住胃部,艱難的搖了搖頭。
她現在只想求一雙沒有看過別墅裡案發現場的眼睛。
三人蹲在一間24小時營業額便利店門口,韋道長特意給沈茵找來了一杯熱水。
“別墅地下室裡有好多碎屍,還有好多ren體qi官…”沈茵喝了熱水稍微好受一點,就硬著頭皮把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
沒辦法,誰叫只有她一個人能悄無聲息進去。
“那麼,bao養楊芷蘭的那個人,很可能就參與了販賣ren體qi官的事,但是,楊芷蘭又為什麼要報案,萬一那個人也是玩家呢?”韋道長叼著一根棒棒糖,含含糊糊的做著分析。他的行為真的和他的形象看起來很不搭,但是又讓人覺得好像他就應該如此。
霍梟皺眉,說出自己的想法,“所以,答案只有一個,bao養楊芷蘭的這個人並不是玩家,而她急需要擺脫這個人。”
沈茵默默把紙杯裡已經溫了的水一口喝光,又習慣性把紙杯捏扁,霍梟都已經說出了她的猜測,她自然就緊緊閉上嘴絕不多說一句。
韋道長覺得他和徒弟都發了言,他們作為一個團隊,只有他倆發言不好,便用手肘輕輕拐了拐沈茵的胳膊,“沈小友。你來說兩句?”
“說什麼?”沈茵不明所以,她沒什麼好說的了。
韋道長“嘖”了一聲,“暢所欲言啊,接下來的打算什麼的。”
沈茵抬皮眼皮,眼神掃過斜對面的少年,又快速收回,“我覺得,只要我們動作夠快,就能在楊芷蘭和她的隊友見面前殺了她,如果運氣好,還能把她的隊友一起解決。”
聽她不疾不徐說完,韋道長沒有吭聲,好半天才“嘶”了一聲,手一抖,吃了一半的棒棒糖就掉到地上滾了兩圈,他伸手想要撿,被霍梟眼疾手快抓起來就扔出去老遠。
他悻悻用雙手撐住自己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盯著沈茵,“沈小友,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沈茵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應了句,眼裡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一閃而過,“您讓我說的。”潛臺詞是我都是聽您的話才說的。
“你這是在賭。”韋道長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倆小屁孩一個比一個瘋,早知道他就定下自己稍微溫和點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