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看向白小果，問：“你真的喜歡他嗎？”
白小果無措地看看他，又看看宮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喜歡宮夜……可如果她現在承認了，李焱該有多難堪，多傷心啊……她不希望李焱再因為她而受到傷害了……
她咬緊嘴唇，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宮夜見狀，擋在了她與李焱面前。
“即使她現在沒辦法回答。但你也絕不會有機會。”宮夜道，“以後，請你離她遠點。”
李焱望著白小果，最後問了句：“我真的沒有機會嗎？”
白小果低著頭，用手捂住了嘴。
別逼她了……她感覺現在呼吸困難，快喘不上氣了……
李焱絕望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轉身離開了。
看李焱那麼可憐，陳然跟著追了上去。
“誒！”陳然在後面喊了聲，“我去安慰一下咱們為情所傷的體育委員！”
白小果目送李焱走遠，自責地嘆了口氣。宮夜聽到聲音，轉過來，摸了摸她的頭。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白小果小聲問。
“什麼？”宮夜笑著問，“我剛才說什麼了？”
“你！”白小果氣呼呼地伸出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
宮夜吃痛地喊了聲，又笑起來。
“我真想不起來剛才我說什麼了。”
“好！”白小果仰著臉，點點頭，說，“很好！非常好！那你就不記得吧！什麼都別記得了！永遠別記得了！”
說完，白小果氣鼓鼓地跺著腳，剛準備進教室，又被宮夜拉住了手。
“又、又怎麼了？！”白小果紅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