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嗔嗔進了屋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走,還不忘警告身後的某人。
“白洛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若是敢生出么蛾子,小心我大刑伺候。”
狠話剛說完,身子突然被人抱住,溫熱的軀體貼在她身後。
聶嗔嗔只是頓了下,反手就去抓他的手,想把人擰到一邊。
“白洛因,你好大的狗膽!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後面的人蹭她脖子,聲音淺淺的,柔柔的,像三月的春風。
“嗔嗔姐,我到底哪裡不好?跟你見的那些歪瓜裂棗比,我簡直堪比深海珍珠!
就拿今天這個十八線的模特來說,他有我長得好看?身材有我好?家世呢,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到底看上他哪點?長那麼醜,你就不怕自己長雞眼!”
可憐的董先生還不知道,竟被人說的如此不堪。
聶嗔嗔對他的厚臉皮實在沒辦法,有些哭笑不得。
白小爺真的是這世上最自戀的人,那臉簡直比城牆還厚。
“你說人家是十八線的小模特,你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吧?你也不是科班出身。
就你現在還是帶資進組呢,五十步笑百步,是不是太雙標了?白少爺。”
白洛因被她擠兌了一番,卻絲毫不以為恥。
雙手纏住她的腰,像只八爪魚,腦袋在她肩頭輕輕蹭。
“哼,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可是潛力股,雖然現在還沒出頭,但也是早晚的事。
我比他年輕啊,肯定比他混的好,你放心好了,嗔嗔姐。
再說了,帶資進組怎麼了?他想帶資進組,還沒那麼多錢呢!”
帶資進組都能這麼驕傲,除了白小爺,也沒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白小爺生怕那個十八線模特把她勾走了,早在來之前就讓人把他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妥妥的一個媽寶男,簡直恐怖,為了讓聶嗔嗔知難而退,趕緊拿出事先做好的功課。
“嗔嗔姐,你知道跟一個媽寶男結婚的風險有多大嗎?
第一,不論大事小事,小到穿衣,大到工作,他都要和他媽商量。
但是他媽受限於她自己所處成長環境造成的思維模式和認知水平,難以提供切實有效的意見。
就像我們和自己的父母,不得不承認,我們之間存在一定的分歧,不管是教育理念,還是養娃理念。
這對於一個男人今後的個人發展會是一個特別大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