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出來,路父今晚心情也挺好:“再見,小白同志。”
掛了電話白諾恩看沈元白,好奇問他:“你和老路同志說什麼了?他是怎麼這麼快就同意了?”
沈元白帶著她往客廳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不難。”
父親是個黨員,最是講理了,這話白諾恩沒懷疑。
這下父母都同意了,而且有沈元白作證,白諾恩只好收下那五個大紅包。
回家的時候一路抱著包,片刻也不撒手,生怕一撒手錢就沒了,以至於剛到家門口就急匆匆的下車,她只想把這錢放在父母的保險櫃裡鎖起來,她才會安心。
甚至都忘了沈元白的存在,一心只做著自己的事情。
把錢安置好終於也就安心了,沈元白沒走,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白諾恩出來。
白諾恩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放下杯子的時候順勢坐在沈元白身邊,兩人離得不遠不近,距離不顯疏遠也不顯親近。
沈元白喝了口水問道:“明天打算做什麼?”
白諾恩想想這個時候哪也不能去:“在家。”
沈元白提議:“明天去我家看電影吧?”
白諾恩想起來上次在沈元白家裡是看到投影來著,想著也沒什麼事情,而且能和沈元白在一起很好呢:“好呀。”
“那你早點睡,我明天來接你。”
今晚,兩人沒再做什麼親密的舉動,倒是沈元白走到門口的時候揉了揉白諾恩的頭髮:“外面冷,別出去了。”
白諾恩發現,沈元白倒是喜歡擺弄她的頭髮,時不時就來揉一下。
……
第二天兩人去了沈元白家裡看電影,時間過得很快,一天又過去了。
等到了初二的時候白諾恩就去醫院上班了。
短短兩天沒上班,但整個醫院顯得更加繁忙了,每個牆面都貼著防護消毒隔離這樣的字眼,醫院門口也來了不少部隊的人來坐鎮,因為人多的情況下事情就會有些亂。
尤其是在生死麵前,誰都不想死。
初三的時候醫院組建了援鄂醫療隊,不強求,全靠自願,每個科室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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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呼吸科的一眾護士站在下面,梁主任站在上面說話:“家裡獨生子女的,有孩子或者老人的,要考慮清楚再報名。”
一瞬間每個人都在內心掙扎著,到底去還是不去。
這時候白諾恩沒怎麼猶豫,就站出去第一個在單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她這不是逞強,也不是耍帥,而是這就是作為一個醫護人員的職責。
她的父母姐姐在為京州市的百姓沒日沒夜的商量該怎麼減少感染率控制京州市病情的傳播速度,所以在這種時候她也不該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