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自己煮?火雞面配鹹菜?或者窩窩頭。”
“什麼是窩窩頭?”
“很像饅頭的東西。”
“沒吃過。”
林傑仰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也沒吃過。
蛋糕上就一把叉子。
林傑忍不住問,“你不怕體重又增加嗎?”
“討厭,又說這事,我都忘了,你又提起來。”知恩掩嘴輕笑,眉眼間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
林傑舉起四指發誓,“我發誓,我當時的話,肯定沒有你想的那層意思。”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
直接給林傑整不會了。
教科書裡沒教,身為九年義務漏網之魚的他真的不會。
“我聽說,你為了這個問題,還睡不著?”林傑試圖岔開話題。
“哪有,該不會是你睡不著吧?”知恩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就好像誰因為這個問題睡不著,另一方的腦子就會分泌更多的多巴胺。
“行,行,行,我認輸,我後來想著知恩姐的‘討厭’一詞,幾乎有種山河破碎,城深草木枯的淒涼感,如同發育良好的小樹苗,忽然被抽乾了水分,夜不能寐,輾轉反側。”林傑選擇主動出門納降。
一看林傑認輸了。
知恩嘴角微都,囁嚅道,“別說你了,我當晚也思考了好久,最後才找樸室長問清楚的……”
聲音小到林傑快聽不見。
“你說什麼?”
“哎呀,討厭,不說了。”知恩嬌嗔著,拿起小拳拳朝他的肩膀懟了兩下。
林傑展顏一笑,“知恩姐,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知恩看他問的如此鄭重其事,收起嬌羞的姿態,“你說。”
“以後不要出這種難題來為難我了,我有時候,又get不到這話裡的玄機,會整晚失眠,影響比賽可就不好了。”林傑誠懇地說道。
知恩見他如此誠摯,比賽的結果又關乎戰隊的收益,戰隊的收益又與她這個幕後老闆息息相關,本來沒有理由拒絕的。
只是。
這種戀愛的感覺,如同孩童時期的自己,在鄉下的田野裡追逐嬉戲,捉迷藏一樣快樂,怎麼忍心就這麼放過呢。
“我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