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拼誰吃比誰吃的多。
而是比誰喝的辣湯多。
叫服務員加了一鍋又一鍋的湯底。
他能吃的辣也就一般般。
自然比不上冰冰他們習慣吃辣的。
第二天。
林傑果然歇菜了。
喉嚨彷彿有一塊東西卡著,想要往下吞,如同咽刀片一般痛,想要吐出來,便是一陣陣乾嘔,整個人都快昏死過去了。
他知道。
自己想必是辣得吃太多,感冒了。
我去。
林傑艱難地爬起來,穿好衣服,打算去健身房鍛鍊身體。
可是。
腦袋暈沉沉的,彷彿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
“咳咳咳……”林傑劇烈咳嗽著,一口老痰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娘希匹的。
真感冒了。
林傑只好脫掉衣服,躺回床上去,再睡一會兒。
實在太困了。
彷彿左腦在西半球,右腦在東半球,白天不懂夜的黑。
要斷片了。
他一躺下,很快就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湖湖中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擺滿小攤的學生街,他望著一名穿著水手服的黑長直少女,手裡拿著綠舌頭冰棒,和他擦肩而過。
他錯愕地回頭。
那個少女,已經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街頭拼命地來回奔跑,汗流浹背。
望著她的背影,一直追不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