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舊的黑日殘黨沒有組織高層給予的扶持,只能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樣滲透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這個死去的清潔工,就是他的線人發展的'祭品',而每一個祭品,實際上都是黑日的成員。
……
目暮警官看著牆上鬼畫符的符號,想起了上次在杯戶酒店裡,欒澤畫出來的那張符號,低聲道:“這會是……同系列的案子嗎?”
欒澤詫異地側過頭:“你還真弄到了那些案件的資訊啊?”
“廢話。”目暮十三面色不善,“畢竟是以東京為主的……連續猝死案,公安那邊本就不應該把訊息對我們全部封鎖。”
欒澤聳聳肩:“他們可能只是怕訊息洩露出去引起恐慌。”
“或許吧。”
目暮十三不可置否,“那麼,欒先生,你的身份又是什麼?”
“你猜?”
“你是公安……還是這一系列案件的元兇?”
“……噗!”
目暮十三嚴肅正經的表情讓欒澤沒繃住,“不是,目暮警官,你後面一個結論是怎麼的出來的?”
“因為目前已知資訊裡,除了公安,能知道案件具體情況的就只有兇手了。”目暮十三有理有據,“雖然完全不知道兇手到底是用什麼手法讓這麼多人猝死,或許是精神暗示……但知道案件詳情的人,應該都有嫌疑。”
欒澤乾笑兩聲,“目暮警官,你可真愛開玩笑……
不過我說真的,你還是把這個案子轉交給公安吧,單純靠你們自己,查不出什麼來的。”
目暮十三看著他不說話。
“我們已經有線索了。”欒澤認真以對,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犯罪者屬於一個組織,他們崇尚某個邪神……這些死去的人就是他們的祭品。”
目暮十三表情微動:“祭品……”
欒澤接著道:“反正,很複雜。我知道目暮警官你想伸張正義,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不是嗎,幾十例猝死者案件都沒發現兇手,想伸張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目暮十三終於不再堅持,嘆了口氣,“好吧,我會聯絡公安那邊。”
“收隊吧。”
說罷,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和保潔公司打電話要求理賠的黑羽快鬥,張口想對欒澤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個字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