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滴滴滴!!
車水馬龍的街道彷彿在宣告自己的繁華,喧囂至極的喇叭聲從行人的右耳進,左耳出,出了又進、進了又出……
簡單概括,就是:
“真吵。”
灰原哀拉上小兜帽,想要蓋一蓋這討厭的音量,但還沒來得及蓋住,就被欒澤掀了帽子。
這讓某蘿莉十分不滿,“你做什麼?”
“讓你露臉啊。”欒澤理所當然道,“我們是出來暴露你的,你要是遮著臉,我的計劃還怎麼進行?”
灰原哀不再拉扯自己的帽子,眼裡無悲無喜,“你倒是不怕自己提早暴露在黑日的眼皮子底下。”
欒澤一塌肩,“我不是已經暴露了嘛,而且我主要是放著零壹,但他現在一時半會還到不了日本。”
灰原哀挑眉:“你很確定?”
“我不確定……但是領導不是說調遣令還沒確定好嗎?那對方肯定沒那麼快來啊。”欒澤壞笑起來,“而且他要是來了,指不定回去找‘千面’,嘿嘿……說不定能看到他們倆打起來。”
“……但願吧。”
灰原哀不做評價。
她是知道欒澤今天一天去幹嘛了的,但對於欒澤此行目的的預期效果深表懷疑——她覺得黑日的人應該不至於這麼,不嚴謹……
哧……
灰原哀突然被拽的一個踉蹌,耳邊傳來欒澤的低語:“到了,就在上頭。”
她跟著欒澤抬起頭。
杯戶大酒店,到了。
對面就是皮斯克和某個倒黴議員死亡的案發現場。
也是欒澤正式被組織黑日派系認為是對組織有害的第一現場——他們認為皮斯克大機率是欒澤殺死的,而事實的確如此。
欒澤抬頭,假裝是在看星星,實則在觀察到底哪個是赤井秀一住的房間窗戶……
灰原哀跟著他抬頭,脖子都有點酸了,“你看夠了沒?”
“沒。”欒澤一臉嚴肅,“但我們不能低頭。”
“……哈?”
“誰知道赤井秀一啥時候會掀開窗簾往外看,我們一定得讓他看到咱……尤其是你的臉才成!”
灰原哀:“……”
這種蠢的要死的守株待兔的辦法,確實符合這貨的智商。
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