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對,我剛問啥來著?”
欒澤面色一肅,回憶了一下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哦哦,領導,我就是想問一下那個,那個……尊尼獲加,真是你弟啊?”
琴酒眉頭一皺:“不像嗎?”
“……不不不,實在是太像了。”欒澤嚥了嚥唾沫,“就是因為太像我才回來問問,防止是什麼人假扮……”
“……你想多了。”
琴酒看著電腦,又一次彈開扒拉到他身上的克羅。
“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明早帶雪莉過來一趟。”
見欒澤猶猶豫豫,琴酒開始下逐客令。
欒澤眼角一跳:“唉唉,領導你別急啊!我這不是在組織語言嗎……額,你讓我想想……
哦對,快鬥那小子,他只知道我們公司的對吧。”
琴酒斜著眼:“白月製藥公司是上市企業。”
意思就是直到有這麼個公司很正常。
“我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們公司其實是組織的一部分對吧?就像他其實也是組織的一部分。”
欒澤意有所指。
琴酒點燃了菸頭,默默看著他,暫時沒說話。
——因為欒澤還沒停:
“他說過'黑日不朽',像是個信徒在喊口號,我本來以為那是個宗教……結果我聽大主任說,組織另外一個公司的名字就是'黑日',再加上對方還在組織裡擁有一個不是酒名的代號……
我雖然猜不出非酒名代號和酒名代號的區別,但這幾個發現,應該能坐實他幾乎是組織的一員吧?”
欒澤發現克羅快把透明膠磨斷,很不見外地從桌子上又拿了一卷捆了幾圈。
克羅的雙眼充滿了無助與淒涼……
不過在場的兩個'人類'都沒注意到克羅的悲傷情緒。
“千面是黑日的人,但不是公司的人。”
琴酒吸了口煙,吐出一句話。
欒澤就喜歡他這一點——有不能告訴你的,那他就不告訴你,但是總會拐彎抹角地說出一些重要資訊,簡直不要太贊。
於是欒澤虛心請教:“黑日……不,公司指的是我們公司?”
“黑日製藥公司。”琴酒撥出煙霧,“白月公司是上市公司,經得起查,黑日公司經不起。”
欒澤悟了:“所以黑日公司和白月公司一個在明一個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