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臺機器本來是固定在舞臺上方,用鐵索吊著,用來起吊重物用的。”尊尼獲加冷靜分析,“剛才掉落在他身上的起重機,固定鐵做的位置上有一些別樣的細小磨痕,是有人做過什麼手腳。”
欒澤神情肅穆:“然後?”
尊尼獲加看著舞臺上方,完全無視了在舞臺上勘察的警察,“但是沒有一個人有機會動手。”
欒澤:“……”
總感覺這傢伙的思維比他還跳。
話又說回來了。
“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欒澤嚴肅的表情讓尊尼獲加看向他,“什麼?”
“就是他算怎麼死的?”
尊尼獲加:“?”
欒澤沉思:“這算是站著死的呢,還是躺著死的呢?因為他被砸死的那一瞬間肯定是站著的,但到現在他被確認死亡,那肯定是躺著的……”
尊尼獲加:“……”
這傢伙的腦回路是不是有點跳越?
但很快,他也就這個問題陷入沉思。
因為這確實是個哲學問題。
當警方發現站在後臺偷窺的欒澤和尊尼獲加時,這兩憨貨正並排而立,視線穿透了他們所有人,直視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陷入沉思。
於是目暮警官也陷入了長達一分鐘的思索當中。
“欒先生,真巧啊。”
目暮十三先是打了個不冷不熱的招呼。
是的沒錯,帶隊的又是他。
欒澤回過神,就如見老朋友一樣熱情回應:“哎呀目暮警官!原來是你啊……唉!警官,有話好說,你掏手銬幹啥?”
當然是以嫌犯的身份逮捕你。
這句話在目暮十三的後顎上轉悠了一圈,終究沒能說出來,所以他又默默收起了手銬:“案發時你也在現場?”
“喔,那倒沒有,不過他在。”
欒澤毫不猶豫把隊友賣了。
目暮十三當即看向尊尼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