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臉頰微抽：“你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欒澤多次用實際行動證明過他與公安關係匪淺、甚至可能是公安咱外派成員，他都懷疑欒澤是那個邪惡的犯罪組織的人臥底進來忽悠他的了。
……特麼不是人又是個什麼鬼發展？！
“就是字面意思。”欒澤語氣突然變得飄忽，“事實上，這個世界比你，比正常人想的要複雜。
人類，也僅僅是生活在世界的表面……如果目暮警官你想要我拿出我不是人的證明的話，你可以試試打我一梭子……順帶一提，零壹畢竟是不知道怎麼被‘製作出來’的個體，所以他還有指紋掌紋這種東西——
但我可是完全沒有的。”
目暮十三：“……”
沉默了一會，他感覺自己在聽書，“你想怎麼說都行，眼見為實。”
“但其實你見過了。”
“什麼？”
“瀨羽尊德的別墅。”
目暮十三一驚。
“瀨羽尊德跟那個組織有往來，他殺人的時候我就躲在那個房間的窗簾後。”欒澤聲音帶笑，“其實我走的很匆忙，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了，後來聽了一下你們的破案過程……瀨羽尊德最後是被黑日給坑了，他以為那個藥能讓他成神。”
目暮十三：“……”
哦，他想起來了，當時他還糾結了窗簾後的那個人是誰這個問題好久……
原來嫌疑人特麼的近在眼前啊！！
所以……
“沒有痕跡，沒有腳印，也沒有手印。”目暮十三面無表情地總結，“你是想說你是鬼嗎？”
“其實某種意義上的確可以，至少目前來說物理對我造成的傷害十分有限……要是這段事情結束我可以讓你見識見識，用切割機來砍我都沒問題。”
目暮十三：“……”
……
欒澤的別墅裡。
他忽悠完目暮十三後，放下手機，眼裡有著莫名的驚喜。
“零壹……那傢伙居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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