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黑日製藥公司。”灰原哀半月眼，“不是你剛問的嗎？”
欒澤噎住了：“臥槽，還真有？”
灰原哀的神情更加懨懨：“而且你還和那個公司的人接觸過。”
欒澤更驚：“納尼？誰？ho？！”
灰原哀：“卡提薩克。”
欒澤：“……？”
“呵呵。”灰原哀輕笑了兩聲，“怎麼，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兩家是子母公司吧？”
“……我不知道這一點還真是抱歉啊。”欒澤翻了個白眼，他怎麼也沒想到是這種展開，“那黑日製藥公司裡，有黑羽快鬥這個人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灰原哀聳了聳肩，“如果你想找資訊，最好去問問琴酒，我可不是情報管理頭子。”
“所以琴酒是情報頭子？”
“我可沒說,這是你說的。”
“……”
沉默是今晚的血夜。
在欒澤進入裡魂世界前,拜託了一句：“那大主任，你就幫我找領導問問黑羽快鬥這個人的訊息唄,謝啦！”
“……”
灰原哀木木的看著欒澤在原地消失。
半分鐘後，她拿起欒澤落下的手機，撥打了一串加密通話。
“琴酒，是我。”她開門見山，毫不拖沓，“昨天見到了一個人。”
電話那頭，琴酒頓了半秒，“誰？”
“千面魔盜，欒澤知道對方叫做'黑羽快鬥'，你去查一查這個人。”
“……你在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