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栩出了門道:“這樣吧,正好我開車來的,我和翹兒送阮愛民回家,你們三個一起走。”
這樣分組正和心意,寧英雄三人上了一輛車。
張栩把車停靠在門口,下車扶阮愛民進車。秦翹最討厭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好朋友也討厭。
她嫌棄地白了一眼躺在後座的阮愛民,道:“你起來,你可別吐在車上!”
“又不是你的車——你擔心什麼?對吧,張栩哥?嗝——還是你覺得你們倆,嘿嘿嘿——”阮愛民喝醉了,思想極其齷齪,從他的笑容中就窺見一二。
本就想跟張栩劃清界限的的秦翹,突然回頭伸出一隻白鴿般的小手,在阮愛民結實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阮愛民嗷的一聲叫了起來,“我不說了,我不說你倆是一家的了,我倆,我倆是一家行了吧!”他疼的嗷嗷之叫口不擇言。
“你別亂說話!”秦翹恨不得拿東西把他那張臭嘴堵上,“你再說話,我就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信!”阮愛民眼淚汪汪看著她,秦翹可是一隻小老虎,別看平時溫順得不像話,真惹到她不留情面整死你,他是領教過的。
“誰跟你是一家的,你別聽他瞎說啊。”
張栩樂呵呵的開車,心情大好,不枉花這一千塊錢買笑。
送走了阮愛民,秦翹看著那張天怒人怨的側臉,不禁呆了呆,心道:“早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做花痴的潛力,真是丟臉。”
張栩丟過一瓶古龍水道:“噴點吧,掩蓋一下你身上的酒味,免得阿姨回家嘮叨你。”
秦翹依言行事,“這晚上的飯錢是你結的賬吧。”聯想一下寧英雄的奇怪反應,不難得出這個結論。
“嗯。”他也不矯情坦然承認。
“花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