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趁其不備翻了個白眼,“和我在一起讓你很反感?”
陳醉皺眉道:“不是,說好了合約關係,你離得太近,我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是心裡不舒服,還是……”她眼神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重要部位。
陳醉眼神驟然轉冷,“女孩子不知道該矜持一點嗎?”
許明月趕忙連聲道:“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走啊。”
“我都完成任務了,不走,留在這裡等你爸媽嗎?”
今天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要不是陳醉一時心軟,就不會答應許明月的無理要求,當她的假男朋友,擺脫家裡既定的未婚夫。
“喂,難道你一走了之,我爸媽就找不到你了嗎?”許明月是真心喜歡陳醉的,也許最開始對他只是出於興趣,少見的高傲讓一向高高在上的許公主嚐到了新鮮感,那麼這幾次見面對他的好感與日俱增,所以才大膽提出了那個提議。
陳醉的腳步微頓,“你的意思是我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唄。”
“嗯,你想啊,我哥哥是你的教官,我爸爸那就不用提了,只要他們一聲令下,哪怕大海撈針也能把你給抓出來。要不然,我們續約吧,對我來說,我能得到長時間的自由,對你來說也不虧啊,畢竟我爸爸是上校,別人想攀還攀不上呢。有了我家這個高枝,一定能讓你平步青雲!怎麼了,你眼神怎麼這麼可怕?”
陳醉一張完美無瑕的臉此刻猶如冰塊,散發著生人免近的氣息,忽然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冷眼掃了過來道:“看來您心底早就打好了主意,就等著我跳坑。也是,多好的攀龍附鳳的機會啊,錯過了多可惜。”
許明月吃不準陳醉的真正想法,咂摸著他說的話,不明所以,“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答應,當然答應,許大小姐親自來和我談合約,鄙人萬分榮幸,不過既然是合約,就擬定一份合約內容吧,免得到時候我們越界。”陳醉說完這些話,向許明月敬了一個禮,轉頭就走。
許明月仍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連陳醉冰冷的語調和不屑的目光都過濾掉了,心道:“人心都是肉長的,憑我的花容月貌,我就不信假以時日,不能將你征服。我們且看來日方長。”
顧世雖然心中喜歡許明月,可他的自尊心不容許他向一個女人低頭,權衡思量下選擇了出國攻讀經濟學,一走就是三年。
這三年間許明月對陳醉軟磨硬泡,居然半分進展都沒有。兩人雖然在外人眼中是一對羨煞眾人的金童玉女,是絕配,可關起窗戶只有兩人的時候,陳醉就是那茅坑裡的石頭,軟硬不吃。
許明月的母親不贊成這段戀情,以她的角度看,陳醉只是個士兵出身,跟她的女兒談戀愛,是大大的高攀,之前還以為是這長得好看的小子,給女兒灌了迷魂湯,幾次三番請吃飯不來,才讓許母意識到,是許明月剃頭杆子一頭熱。
偏偏許明月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哪怕撞了南牆,也有一股要把牆撞出個窟窿計程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