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寬本就沒有什麼毛病,躺在這裡也是浪費錢,雖說醫療費都是陳醉付過了,可是要是能早出去,說不準還能剩下一筆錢呢。
王寬和小雅打的都是這個主意,再者病房這兩天來人了,不再是他一個人獨佔了,抽個煙十分費勁,別的病人家屬總拿眼神剜他。
這天下午,住了三天的王寬終於可以出院了,用力活動活動筋骨,尋思一會兒再找地方抽根菸。說也奇怪,他買了同樣的煙,抽起來都沒有小雅買的那種飄飄欲仙欲生欲死的味道。
自從抽了小雅帶來的煙,他是別的煙再也不碰了,沒味!
可是這煙也有一個壞處,就是上癮了。早前一天抽上三根,後來,一天抽五根。現在住兩天醫院,一天都要抽下去一盒才能舒服。
錢是如流水一樣刷刷看減。
雖說手裡握著陳醉給的名片,可是再朝他要錢,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思來想去只能出院回到原來崗位上好好上班賺錢。
“小雅!”王寬收拾完東西,拎著包下樓到門口,沒找到小雅,正納悶呢,身後一個聲音說道:“往前走,看見那輛車了嗎?上去!”
“你誰啊?”他想掙扎一下,卻被後面一個凸起的東西嚇到了,“大哥,這大街上你幹啥啊,把東西收起來。”
“誰是你大哥!上車!”
兩人推推搡搡上了車,王寬的腦袋上登時被套了一個麻袋,手上被銬了涼冰冰的東西。他仔細一摸居然是手銬,埋在麻袋裡的臉瞬間煞白,咋回事?這是警察找上門來了?
他是下午出的院,被車子拉出來剛開始還挺有方向感,轉了幾個圈以後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被人五花大綁固定在椅子上,任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來人啊!我渴啦!”沒人理。
“來人啊,我要尿尿!”依舊沒人理。
直到他被綁住的手腳都開始麻木了,門的方向才傳來吱嘎一聲聲響。
他側耳過去,連忙道:“警察大人,別折磨我了,我招我招!”
陳醉原本想要把他頭上的麻袋撤掉,但是一聽他高聲求饒,索性派了一個成年男子代為自己的傳聲筒。
他寫一句,男人念一句,“那你就說說吧,兩個星期之前的晚上你做了什麼?”
“我、我、我欺負了個姑娘……”
“大聲點,聽不見!”陳醉的筆尖用力過猛,竟然戳破了下面的紙,留下深深一道劃痕。
“我欺負了一個姑娘!”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身上其他的感知要比平時敏銳得多,當聽到有人嚴厲呵斥的時候,他嚇得屁滾尿流了,高聲喊了出來。
“把他的頭套拿掉!”陳醉道。
立即就有人上前擼了他的頭套,猛然一見到強光,眼睛極度不適應,眯眯眼看了一會兒才認出來,眼前座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前給自己送錢的男孩——陳醉。
陳醉今天穿了一件軍綠色的長款大衣,他坐在那裡,兩隻長腿交疊,雙手交握閒適地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笑道:“又見面了。”
男人掙命地向後仰過去,不料重心傾斜,整個人張了過去,磕到了後腦勺。“報警,報警!警察呢?我要警察叔叔!啊——”
他心裡知道,落在陳醉的手裡,可比警察手裡會苦得多了。
後面的小弟上前,幫王寬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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