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餘……”莫巖靠近她的頭，小聲呼喚道。
汪曉餘沒有睡著，其實早就聽見了，就是不想動，耐不住耳邊的人離得太近了，熱氣噴到了耳朵上。她起身拿起白板筆，迅速地將答案寫在白板上。
範老師很滿意，他有預感，汪曉餘或許是他教過所有孩子中最厲害的，明年的高考可能會拔得頭籌。不過心愛的徒弟，也不能上課睡覺，他提點了一下，“會了，也不能睡覺，聽到了沒有。”
汪曉餘耷拉著腦袋，道：“知道了……”
知道了，但是也沒改正，只是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兩眼無神直愣愣看著白板，一點精神都沒有。
放學時收拾書包的汪曉餘自責的不得了，一面知道自己這種離開陳醉活不了的狀態不行，一面又無法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學習上。
糟糕，明明已經在學校天天能見面了，為什麼反倒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我是在期待每天晚上的二人時光嗎？
這真不是個好現象。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平時像個騎士一路護送公主回城堡的莫巖，終於沒忍住心中的疑問。
汪曉餘噘著嘴道：“沒什麼，想秦翹了唄。”
“我看不像……”他悶悶答道。他注意她好久了，每一個小動作恨不得在腦中分析出一篇一千字的性格小論文，自然對她的生活習慣瞭如指掌。這是她第一次出現這種失魂落魄的表情，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你要是真有事，告訴哥哥，別不好意思。”
我想讓你自己回寢室，可以嗎？汪曉餘心中問道，她自然沒有問出聲，這樣豈非暴露了她心中有鬼。“真沒事，就是情緒有點低落，可能沒吃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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