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她是真交男朋友了,看我不把這對狗男女給揪出來!”
蘇慧穎喘著粗氣,撈起一根粗壯的長柺杖,準備帶著武器滿天下找金古去了。
然而剛剛踏入客廳就聽見一對年輕男女有說有笑的聲音,和保姆小菊一口不太正宗的普通話。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夫人都想你好多天了。”小菊來這裡有一年了,沒接觸過蘇慧穎。這兩年蘇慧穎聽說美國有個骨科大夫發表了一篇非常有分量的文章,文中專門提到了癱瘓病人的復健,有望使她成功站起來。
她二話不說就踏上了去往美國的航班,給丈夫陳孝舉留了一張字條,而女兒金古連一張字條都沒收到。
保姆小菊接著說道:“哎呀,這位是?”
金古拉過陳醉剛要為她介紹,眼角一掃便瞄到了蘇慧穎。
蘇慧穎向來是打人不分場合的,尤其她打的還是自己的女兒,那是她生的孩子,就算她弄死她,別人也無權說三道四!
她手裡的柺杖是實木的,拎在手裡有些分量,打到人肯定會留個青紫的傷痕。她很用力地將手裡的柺杖揮了出去,這一柺杖肯定會命中,因為她知道金古從來不會避開她扔過去的東西,有時候是茶杯,有時候是高跟鞋,她都不曾躲避。
今天就給你一個難忘的見面禮。
然而這隻揮出去的柺杖並沒有打到人。
金古一動未動,安然等待著柺杖落下來的疼痛,有人先她一步承受了下來。
蘇慧穎拉動手中的柺杖的一端,怎麼用力都沒能把柺杖從少年手裡抽出來。
“你是誰?我允許你出現在我家裡了嗎?”對於這個半路出現的程咬金,蘇慧穎氣急敗壞問道。
保姆小菊見到這麼驚悚的一幕,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實在難以相信那個每天每天念道自己女兒的女主人竟然有這麼暴力的脾氣,那個粗壯的柺杖要是脫手了,保不齊連我都要被打倒。
小保姆默默退回到廚房,準備晚飯,不在留在客廳看這幫瘋子。
和八年前怕給金古惹麻煩的陳醉不同了,而今他的身材修長,即使看著瘦弱也是一個男人的體格,當看到蘇慧穎揮來柺杖的一瞬間,便走上前去,將柺杖的一端牢牢地握在手心中,任她怎樣拉扯就是紋絲不動。
這無疑是一場力量的角逐。
八年前羽翼未豐,八年後重新歸來。
面對蘇慧穎的質問,陳醉勾起一個微笑,然而笑意並未抵達眼底,與之截然相反的是,他的眼睛裡佈滿了不可侵犯的煞氣,他用大提琴般優雅的聲音緩緩道:“幾年不見,五伯母打招呼的方式還是讓人記憶猶新啊。”
蘇慧穎看著眼前這個絕色少年,突然記起了他是誰。
她有點不可置信,“你是陳醉?”記憶中的陳醉容貌不甚模糊,她只記得這個男孩身上有著每個人夢寐以求的天賦,甚至比她的女兒還要優秀,比她的女兒更能達到她想要的目標。
可是陳醉不應該是這樣的,那他該是什麼樣的呢?
見面時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肢體上,鮮少看向他的臉龐,原來這個少年已經擁有太陽般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貌了。
“看來,我給五伯母留下的印象並不深,連我是誰都沒有第一眼認出來,反而判定自己的女兒違背了自己的想法,五伯母,我想我有必要送你一本家裡人照片,免得您下次回來連我伯父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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