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讓兩人猜對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金古,要教兩個民族舞的姑娘學爵士舞!
驚世駭俗!
哪怕是把金古奉為神明的薛芳也著急了,“還有一個月就要驗收成果了,我們轉頭學爵士舞,肯定沒有現代舞蹈班的人跳得好啊。”
金古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一翻,美人連翻白眼都這麼有氣質,薛芳立馬不大喊大叫了,只聽她道:“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讓你們用爵士舞參賽了?”
薛芳噘囘著嘴道:“那學了有什麼用,又無用武之地……”
在金古強大的氣場下薛芳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像蚊子叫一樣。一個反叛者就這樣被無聲鎮壓了,金古接著道:“民族舞太過形式化了,沒感受到美的時候就被動作規範了,而爵士舞則是開啟身體的第一步,在放肆扭動的時候,告訴你如何控制好這幅軀殼。我先做兩個動作,你們跟著模仿一下。”
右手往下丟,繞過身體右邊往後甩,左手同理,明明是簡單的動作,卻看出了一個舞者的灑脫與隨意,力道剛勁不失力度,又有女性柔美的甜度。
腳步動作也很簡單,踩右腳往右邊拖左腳,身體自然上提,左腳往下踩,然後回到本位,左邊同理。
“試著做一下。”金古果真是個惜字如金的人,這五個字一出口,便坐在一旁欣賞兩人練習。
薛芳有些不好意思,她用肩膀把秦翹推到中央,讓她先做個示範。
秦翹心道:“有點功底的人都能做,可不能怯場丟了自己的臉。”她憑著記憶大方起舞,青出於藍勝於藍達不到,但依壺畫瓢總達到了吧。
薛芳在一旁捂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連一向面無表情的金古也有一絲笑意,“讓你放鬆身體,不是讓你獻哈達。”
“我跳得有那麼難看?”秦翹不好意思扯著薛芳衣角問道。
“沒,就是形對意境全無。”
“你跳一遍,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