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至於要強迫她”的指揮官,夜半時分,開啟了指揮官高階許可權刷開了寧華臥房的門。
陸休站在寧華的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酣睡的人兒,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親吻,親嘗她口中的每一處芬芳。
睡了一個多小時的寧華迷濛的睜開了眼,還帶著濃濃的惺忪,陸休隔著清涼的夜色望過去,只覺得今晚的寧華格外的美麗又令人憐惜不已。
陸休又朝著那雙眸子吻了過去,他心想自己一定是醉了,一定是寧華口中的“滴醉”讓自己和她一樣的醉了,否則,為何他感覺手掌下的纖細會令自己如此流連,讓他忍不住地一再探尋。
越探越欲罷不能,箭在弦上的那一刻,指揮官努力保持著自己頭腦的最後一點清明,他想知道,在他深深沉淪於和寧華的愛慾中時,她心裡想的人是誰。
陸休的雙手掐上寧華的雙肩,他用力太大,令寧華在半睡半醒間輕撥出聲,陸休又使了點勁,想讓她更加清醒一些:“寧華,看清楚,我是誰?”
寧華哼哼唧唧的說了一聲“你討厭”,陸休不滿,掐著她的肩又問了一次,這一次,他的語氣裡帶著些哄誘的意味:“寧華,我是誰,說出來,嗯?”
說罷復又在她的唇邊流連:“我是誰?寧華乖,回答我好嗎……”
乖寧華總算回應:“你是陸休。”
回答完的瞬間她立刻感覺雙肩被陸休的大手用勁一按,令她全身向下一沉,接著她又像受到刺激似得猛地向上縮了一縮,陸休不容她迴避,抓著她雙肩的手改為掐在她的腰上……
寧華感受到被撕裂的痛,陸休卻只感到極致的快樂。
陸休在寧華的身上勤奮耕耘,寧華卻只覺得出痛,不一會兒就嗚嗚地哭出聲來,陸休輕聲地在她耳邊哄著:“乖,一會兒就好了,乖。”
指揮官騙人。
寧華直到天光大亮,也沒覺得“好了”,從夜半時分一直到指揮官的二度滿意,她還處在被撕裂的疼痛中難以自抑。
淚早就流了一籮筐,就算陸休後來在她耳邊期期艾艾地認錯,寧華還是揹著身不肯理他。
然而,向她又是承認錯誤又是賭咒發誓的陸休此刻真是心身俱悅,寧華雖然生他的氣,卻是在氣他不憐惜,令她痛了而已。這個認知令指揮官開心不已,她並不抗拒與他的親熱……
疲累加上醉酒,讓寧華後來的一覺一直睡到了傍晚,待她的意識終於完全清醒過來之後,她才感覺到了身上的那一股散架般的痠軟,下床走路的時候,更是腳步虛浮無力,她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看了看她紅腫的兩個眼泡,還有脖間累累地斑痕,一聲聲地嘆息起來……
原來這就是失身了吶,高貴的兩萬歲的上神,對著鏡子又悲痛的嘆了口氣。【零↑九△小↓說△網】
寧華慢騰騰的洗完了澡,換好一身高領的衣裙,又在她紅腫的眼泡上撲了些粉。她本來想要再躺回到床上休息一下的,不過此時她腹內的飢餓一疊聲地召喚著她趕緊出門去尋覓一些吃食,因而,寧華頂著兩個難看的腫眼泡,還是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寧華在大餐廳裡吃過無數次的飯,自飯量大漲以後,她也一直吃的神態自若,心情放鬆,但是今天的她感到格外的彆扭,她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兩個難看的腫眼泡吸引了別人的注意,但是普利莫和吉恩時不時就小心翼翼又滿面欲語還休的表情讓她越吃越彆扭……
她看到普利莫和吉恩搭伴而來時,還友好的對他們露了一個笑,畢竟她昨晚只是跟吉恩打了個照面而已,還來不及說上幾句話,她有心跟吉恩聊一聊天,緩解一下她腫眼泡帶來的怪異之感。
可是當寧華跟吉恩隨意的開了一個話題之後,吉恩的回話是怎麼回事兒?
寧華對吉恩說了句:“吉恩,好久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