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永遠沒法猜透。
沈民興不知道該如何接下話說,一時之間臉上不知該怎麼擺放合適的表情,費九牛二虎之力之紅後依然無可奈何,他不得已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一陣轟隆的震動聲響起,原本並沒那麼大的動靜,可是此情此景就是是放屁沈民興也會把它當震天雷,適時的拯救了這令人難以適應的氣氛。
“喂!是你小子啊!好久不見你了,去學校裡了嗎?還是想通了回來和我享福?”
“拉到吧!還享福,我才不和你遭罪呢!與其做一些個費力不討好的事,倒不如賦詩一首來得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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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莫不是你要做孤獨的現代詩人?”
“不,我效仿古人,臨摹古詩,然後再自己創新!這不,前幾天剛做了一首,可是一直沒滿意,經過幾次更改,如今才算勉強拿得出手。”
“敢情好啊!都說人心不古,其實不古的又何止是人心,詩書禮易傳到現在哪樣沒丟,很榮幸能第一眼看到新一代的年輕人作的年青詩。”
結束通話電話,沈民興臉上的表情顯然比剛才輕鬆了許多。
剛才電話裡的有說有笑,甚至有故意迎合的嫌疑,讓曾小玲不禁泛起雞皮疙瘩,沈民興什麼時候這麼噁心人了?電話那邊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
她哪知道沈民興如果不大笑幾聲,又怎麼掩飾尷尬呢?
不是玩笑多高明,只是人太孤獨而已。
半個多鐘頭後,一個比曾小玲小三四歲的年青人出現在兩人面前。
沈民興笑臉相迎,曾小玲眼睛充滿鄙夷。
“沒有打擾到你們工作吧!你好,我叫吳囚輝。”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囚輝。他走向曾小玲,禮貌的問好。
曾小玲不高興的說:“這還用說嗎?你自己不會看!”
不是他不會說話,只怪他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又遇上心情不正常的人。
沈民興連忙打岔道:“別聽她亂說,沒什麼!我可是很少請人來我的辦公室。要不是你說這詩是關於我的,我才不會讓你來這。可醜話說在前,要是你小子的盡是那些狗屁不通的打油詩,下次可別想我這麼禮貌的接待你!”
這話說得比較得體,既照顧到曾小玲的小情緒,也證明了他沈民興和來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泛泛之交,同時點名了重點,為自己而作的詩,其中還有些小小的得意。
曾小玲聽完,既不離開,也沒有表示親切,白了兩人一眼後便坐在一旁,似乎打算看看這個小夥子究竟寫得出什麼好東西。
吳囚輝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卻沒有沈民興,而是先遞給了曾小玲,後者茫然開啟,只見白紙黑字上赫然寫著:
我有一筆驚天下,揮蹴辭海鬼神助。
他有智慧世無雙,眉皺眼眯孔明愁。
撲朔迷離局中局,溯本求源路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