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威脅我?”季皓白鎮定自若,只是被長袖遮掩的手緊緊地握起,又鬆開。
“就憑我會幫三皇子,放心,晚晚和葉子瑤是好姐妹,我不會利用她來威脅你,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只不過為了引你過來罷了,畢竟大宛邊疆計程車兵一直在我們邊境線周圍晃盪,誰也不能安心,與其這樣,不如一次性解決好了,不留後患。二皇子,你的意見呢,是跟我走,永不迴歸大宛,還是直接幫三皇子殺了你,你自己決定!”
季皓白悵然一笑,手中的劍有握緊了幾分,“他會放過我嗎?”
慕容凌看了季皓鳴一眼,“大宛帝,我帶走白皓,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雷霆也從慕容凌身後上前一步,站到季皓鳴面前。
季皓鳴頹然的放下手中的劍,如此情況,他還能有何意見,而且帶走的不是季皓白,而是白皓,這也是慕容凌向他表明了季皓白以後不再是大宛國的皇子,只是嘉慶的一個普通人,如此他還能有何意見。
“白皓如果真跟你走,從此不再踏入大宛一步,我放他離開。”季皓鳴說完閉上了眼,等待著季皓白做決定。
“去嘉慶以後,你會放過我?”季皓白垂眸說道。
“你是白皓,與我何關,你已經把欠我和晚晚的都已經還了。”慕容凌想到顧晚初之前說的話,上輩子成為大宛帝的還是季皓白,如果沒有他的干預,季皓白會一直是大宛帝,而如今季皓白已然不可能繼續當下去,這也算報了當初帶走晚晚的仇,畢竟季皓白也沒真的傷害過晚晚。
季皓白聽了慕容凌的話,仍下手中的劍,“我跟你走。”身上的白衣上已經沾染上了一大片血跡,原本梳得整齊發也凌亂了,幾縷青絲在寒風中搖擺,流露出一抹不羈。
是時候放手了,也許做白皓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人生,不過還缺一個叫做葉子瑤的女人。
嘉慶,皇宮
太和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幾位公公抬著一位四肢俱廢,眼盲舌頭被拔掉的人瘋婦人進來。
原本這樣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讓進皇宮的,不過事關重大,是嘉慶帝親自下的命令。
慕容珉站在大殿中央,神情隱約透出幾分迫切和焦急,眼裡卻閃過,一絲深意,他這樣的表現被坐在上面的嘉慶帝盡收眼底,眼裡透出一抹欣慰。
很快劉嬤嬤被帶進來了,面容醜陋,五官都扭曲著。
“皇上,這就是良妃當年的奶孃,當年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良妃,之後就被關在天牢裡。”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地說道,聲音尖細。
“你可還記得當初五皇子是怎樣夭折的?”嘉慶帝沉聲問道。
劉嬤嬤的耳朵還能聽得見話,聽到五皇子幾個字,劇烈的掙扎起來,兩個小太監都壓制不住她。
“五皇子是不是沒死?”
劉嬤嬤四肢俱廢,聽到這句話之後不住地流眼淚,滿臉的淚水,向前爬著,看不清楚再大殿上胡亂的爬來爬去,極為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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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帝看到這個反應,自然明白劉嬤嬤的意思。揮揮手讓人帶了下去,這樣一個不會說話,也不會寫的人,基本是沒什麼幫助的,不過嘉慶帝的心中也漸漸的認定了慕容珉是已經夭折的五皇子慕容珽。
慕容珉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臉上還帶著一點微笑,似成竹在胸。
“小王爺,···珉兒,你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嘉慶帝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把原本說出來的稱呼又改成了珉兒,有絕大部分已經認定了慕容珉的皇子身份。
“兒臣在尚親王和良妃剛逃到蠻荒的那天晚上,暗中聽見他們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