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一晃經年,慕容凌和顧晚初已經在上清山呆了兩年。如今也到了要回京都的時候了。
“師傅,你找我有何要事?”慕容凌正在和顧晚初再山間釣魚的時候,被門下一童子叫走,這兩年來,釣魚是他們兩個最有興趣的事,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每個月他們總會釣上兩條魚。
“辰兒,你也在這上清山待了兩年了,如今也該回去了。”慕容凌的師傅一清上人說道。
“師傅,可是閒徒兒把山上的魚都釣走了,所以才趕徒兒離開。”慕容凌笑著說道。
“你知道就好,不過那魚確實味美,你們明日便啟程下山去吧。”一清上人的神情很溫和,眉目之間的慈祥和細潤是很明顯的。
“徒兒知道了,既然都要離開了,那徒兒再去釣兩條魚上來,以後很長時間都吃不到了。”
“可。”一清上人說了一個字,就閉上了眼睛,然後慕容凌就出去了,從小到大慕容凌對著師傅的脾性很瞭解,也很尊敬,幾乎不會違背一清上人說的話。
猶記得他當初帶著顧晚初去青龍寺見師伯緣源大師,緣源大師口中的命定之妻,也就是顧晚初,當初在青龍寺,緣源大師並沒有算出來,還是後來在他又一次去拜訪緣源大師的時候才得到的訊息,不夠那時候他已經救回了顧晚初而且也知道了顧晚初的秘密。
慕容凌慢著腳步走到山泉處,顧晚初正在認真的釣魚,兩年的時間顧晚初出落得越發貌美,有時候自己都會看的出神,遠處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舉著魚竿,一手托腮的等候著,眼睛不時的看向水面,偶爾又往身後看看。
顧晚初回頭了,慕容凌對著她露出一個笑容,顧晚初見他回來了,立即放下手中的魚竿,小跑著過來,“凌,你看我釣到魚了。”拉著慕容凌的胳膊就去了小桶邊。
慕容凌跟著過去,果然桶裡已經有一條魚了,“晚晚我們今晚又有魚可以吃了。”
“恩。”顧晚初笑開了顏,距離上次吃到魚已經一個月了,不過顧晚初現在還能記得那鮮美的滋味,香,滑,潤,鮮。幾乎把每一個字都發揮到了極致,組合而成,明明沒經過特殊的加工方式,卻那般滋味。
直到太陽西沉,他們才釣到第二條魚,幾乎每次都是一樣的模式,一個先釣到,一個要臨走時才會上鉤。不過這次所不同的是,慕容凌和顧晚初又同時釣到了一條,今天他們總共釣了三條魚。
第二天一早,沒有驚動任何人,抱著還在熟睡中的顧晚初,慕容凌就坐著馬車離開了。
“師傅,小師弟走了。”藍楓齊和李煜致其實早就知道慕容凌他們要離開,在昨晚就被離別禮物放進了他們的包袱。
“一切有所因,皆有所果。”一清上人說了這樣一句話,讓藍楓齊和李煜致都有些不懂,不過還是沒問就離開了。
等顧晚初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一個離京都不遠的小郡縣。
“凌,我們怎麼會在這?”
“兩年了,該回去拜訪岳父岳母了。”慕容凌給顧晚初端了一份雞絲粥,和一些精緻的小甜點過來,餵給顧晚初吃。
“我們要回京都了。”顧晚初高興地說道,“不過還沒有給父母買禮物,凌,你說,回家以後小侄女是不是認不出來我了。”
顧晚初站起來不斷地打量著自己,“凌,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
慕容凌也順著顧晚初的目光看過去,頓時有點不自在,換了一個姿勢,把顧晚初拉到自己的懷裡,吻了吻顧晚初的額角,輕聲說道,“晚晚,你變得更美了,簡直讓我移不開眼,真不想你回去,給外人看見你的美。”
顧晚初伸出手摟著慕容凌的脖子,輕輕地吻上去,顧晚初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害羞了,兩年的時光足以改變很多。
慕容凌回應著顧晚初,一把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俯身上去,“晚晚,我們生個孩子吧。”
被慕容凌輕輕地啃咬著鎖骨,顧晚初的手穿過慕容凌的長髮,吻著他的耳垂,“好。”
床幃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等談們再次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個月的時間,順道還去了一趟江南,去看那幾個被留在那裡的丫鬟,不過好像有一個做客棧生意的老闆看上了綠意,正在追求中,顧晚初詢問了綠意的意思,看綠意對那男子也有幾分喜歡之意,就做主放了綠意的賣身契,為他們舉辦了婚禮。耽誤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帶著倚紅和含翠回京都。
京都的這兩年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尤其是街市有繁華了許多,到處可見做生意的小販,兩邊的招呼客人的聲音幾乎沒有停止過,慕容凌他們很低調的乘坐者一輛外表看起來很平常馬車回了清芷園。
然而就在他們回去的第二天,慕容凌陪著顧晚初回顧府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個訊息打破了這兩年的沉靜。
“欣兒,過來讓姑姑抱抱。”顧晚初一回到顧府,就受到了全府人的歡迎,顧夫人還動情的掉了幾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