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以前你還真在部隊待過啊?怎麼樣,軍旅生活是不是很難熬,每天被子疊不好都要給你甩出去的那種,我是過不了這種日子”
“還好,在當時我一般是找別人刺的,很少有人能挑出我的毛病。”
“”對於薄連辰這番話,寧初然是信的,只是震驚於這男人的可怕。
都說全能男人惹不起,那薄連辰這種全能到軍區都無人能挑刺的程度算什麼?
她往後縮了縮,可稍微一動就牽扯到傷口,疼得她登時緊皺起小臉:“好疼,稍微一動就疼,這要我晚上可怎麼睡啊,而且我還一個人在這”
寧初然望望周圍,雖說這間病房是這兒比較好的,可再好也是單人床,周圍只有椅子,薄連辰今天晚上如果不走那就只能在這睡了吧,可孤男寡女的
但要是走的話,這兒只有她一個人,漫漫長夜又該怎麼辦。
寧初然身上疼得很,實在不想一個人待在醫院,於是問:“你一會兒回去不,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醫院,要不你別走了”
“是麼,”男人來了興致,故意道:“那我一會睡哪,跟你睡?”
寧初然嚇著了,忙道:“我才不要,你要不去找護士站問問有沒有地鋪什麼的,打個地鋪也好啊。”
“沒有甜頭的事我可不做,今天晚上單是為了你這件事已經耽誤了很多,現在又要我打地鋪,寧初然,你是第一個敢讓我這麼慘的人。”
想他薄連辰從小到大被人稱為薄家的天之驕子,堪比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矜貴薄少,什麼時候這樣照顧過人,還要睡地鋪,估計也就這麼丫頭有膽子這麼要求他了。
寧初然癟癟嘴:“那你就說你留不留吧,你不留也行,就讓我一個人孤單地在這過好了,反正我也不怕”
她也是服了最近的運氣,就沒碰見過好事,好不容易安定點結果自己掛了彩,不過是出來做實踐活動的,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男人沒說話,只是往床邊走近了些,寧初然下意識一驚,又往後縮了縮,於是導致尾椎骨華麗麗地擦到了些,當即又變了表情連忙捂著屁股嗷嗷喊疼。
“疼疼疼,你別過來!”
薄連辰挑眉:“對你來說我就這麼嚇人,只是朝你走過去就嚇得牽連了傷口,那我要是在這待一整晚你的傷口豈不是一點都好不了了。”
“你還說!還不都是被你嚇出了條件反射,剛剛真的撞到了,很疼。”
看得出小丫頭是真疼到了,眼角上還掛著點點淚珠。
男人多少心裡是心疼的,從抽屜裡拿了止痛藥出來:“我不會動你,你大可放心,就是看你這個樣子撐不過今天晚上,再上些藥吧。”
他手裡的藥寧初然沒擦,本來是以為不會影響什麼就只擦了恢復的藥沒上止痛藥,誰知道擦了藥到床上以後疼成這樣,可是現在又沒護士的,一會他給自己上藥等那種位置怎麼上?
“可是”寧初然猶豫著沒肯動,見男人坐到床邊才道:“你還是去叫護士姐姐進來吧,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給我上藥,都不知道尷尬的。”
“為什麼尷尬,把腳伸出來。”
“我——”
寧初然心說,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怎麼就不明白自己為哪兒糾結呢。
沒等她說話,男人徑自伸手握住了她的腳,寧初然嚇得下意識低嚀一聲,又怕拉到傷口,只得順著他的動作去,任他握著自己的腳擱到他腿上。
“要不你還是就讓護士進來吧,我怕你手重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