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突然打電話幹啥,出啥事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
“噢,老闆他今天沒什麼行程,晚上會準點在客廳等您回去吃飯,您可別問了,他最近閒得不能再閒,您要是想找他,隨時都行的那種。”
“......”
段三在那邊猥瑣地笑了:“老闆娘您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您要問啥,別提了,最近一週您這六個字可是第四十八次問我了,每次下一句必問老闆最近怎麼樣,我都條件反射地回答了,真是沒辦法的事啊。”
沒辦法,誰讓他們家老闆娘這麼愛薄少,這關心的程度,連他這個手下都覺得感動。
“你別貧嘴了,也別把這件事跟薄連辰說,我有正經事想問你呢。”
段三說:“什麼事?”
“就是我想晚上出去玩,同學聚會的那種,但是估計要很晚,你說我能在薄連辰那兒找個理由瞞天過海嗎,這麼做的成功機率是多少?”
聽完段三就震驚了。
不愧是他們家老闆娘,行事風格都比一般人大膽,居然還想騙過薄連辰,這不跟異想天開嘛。
特別還是寧初然這根被薄連辰重點盯住的物件小苗兒。
“老闆娘,說句實在話,您最好還是別這樣做,騙過老闆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您如果真的要問機率,那我只能說是零。說實話說不定還有點可能。”
“是嗎?那我直接說?”
“然後老闆會直接拒絕。所以,老闆娘您還是別想了,等改天我帶著您去玩,跟薄少咱們幾個人一起,實在不行你要是還覺得單調人少無聊,我可以把我們保鏢大隊都給拉過來啊,段三四五六隨時聽候發落。”
“......”寧初然自知在段三這是沒法得到有用訊息了,“你還是自己玩去吧,再見。”
掛了電話,安夏兒連忙問:“怎麼樣,有著落了嗎?”
寧初然心如死灰地搖搖頭。
“別提了......”
薄連辰這個未婚夫管她,恨不得比她親爹管得還嚴,不止腹黑還古板,什麼都不讓干連吃飯都要逼著!你說這種老變態怎麼就偏偏讓她給碰著了呢。
她是真的積怨深啊。
“不行,夏兒,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起碼死之前也要爭取一下機會,不然,以後我的大學生活都要這樣定下來了!”
與此同時,薄連辰正在他的辦公桌邊坐著風輕雲淡地喝咖啡,一副聽審犯人的姿態。
面前也坐著一個模樣不錯穿著高調像公子哥兒的男人,可後者是面如土色,彷彿面對的是什麼世紀難題。
“怎麼,是覺得我辦公室的咖啡不好喝,所以沈大公子看不上眼?”
沈文卿忐忑笑笑:“我哪敢啊,就是喝咖啡的場地有點不太對,薄少要是能換到咖啡廳或者哪兒大概就是極好的。”
男人低哼了聲,這一聲可讓沈文卿嚇得心臟都不穩了。
“你是不敢,可我看你某個表弟倒是膽兒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