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然是學設計的,不過平時畫畫作業更多一些,大多是色彩和素描之類的練習。
她一看自己今天課上剛做完的畫在薄連辰手上,當即是又錯愕又緊張:“你怎麼又有我作業?”
這男人一看都不是設計的料,看她作業又看得那麼認真,叫寧初然下意識緊張著愣是不敢多動。
好在她畫畫功底不錯,就算只是隨便畫畫都能很好,男人沒挑刺看完便放了回去。
“日常檢查而已,以後也會這樣,你的作業包括論文什麼的都由我來檢查。你這次畫得還不錯,看得出是用了心的,起碼沒打算隨便矇混交差。”
寧初然心想,那當然,自己好歹也是曾經得過全國繪畫第一名的,自然比誰都好。
可一邊不免又忐忑了些。
自己以後的作業都得他檢查,那不是完犢子了嗎。
能檢查作業肯定也知道她在學校有時候乾的事,以後在學校可怎麼浪。
正胡思亂想著,誰知薄連辰竟就坐她對面不走了。
寧初然故意吃得慢,到現在吃一半飯都要涼了,薄連辰不走,她可怎麼矇混過關。
“薄叔叔......”寧初然癟癟嘴,最終還是決定上殺手鐧。
“我真的吃不完...你就放了我這次吧,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吃飯,按時吃飯!”
說著,沒忍住伸手去拉他,誰知男人波瀾不驚,眼皮都沒動一下:“撒嬌也沒用。”
“......”這是什麼樣的鋼鐵直男才能面對她的撒嬌都沒用?
薄連辰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就像轉性了一樣,難道說這麼古板高冷的他才是真實的他?
寧初然癟著嘴也不說話了,就保持慢吞吞的速度繼續吃飯。
於是到最後她都快吐了,硬生生將那半碗飯和湯喂進去,薄連辰才算是放過了她。
寧初然連忙跑上樓,可這時也失了打遊戲的心思,安夏兒連著給她打幾個電話都沒了興致。
“夏兒,你說薄連辰那種性子是什麼星座的?”
“星座?我也不是很懂啊,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天蠍座吧,都說天蠍座的男人又神秘又腹黑,還挺吸引人的。”
寧初然嘴角抽了抽,道:“你猜錯了,依我看他是屬牛和處女座,犟來的,又吹毛求疵要求賊高!你說像他這樣的男人以後去哪找老婆,肯定孤獨終老!”
“......”傻丫頭,你不就是他未來老婆嗎?
只不過安夏兒沒說,因為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初然是受了薄連辰什麼刺激,對他恨到這種咬牙切齒的地步。
不過也是,不恨薄連辰的寧初然那就不叫她了,要是以後有一天寧初然能對薄連辰改變態度,那才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也是這時,安靜了沒一會兒的寧初然突地聽到樓下有動靜,好像是管家爺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說話。
薄家鮮少能有人能來,更不說女人的,那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