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吉牽馬正準備出縣城,猛然看到畫武趕車進城,他驚喜衝過來攔在畫武車頭叫道:"畫護衛。"
畫武驚訝問道:"方吉,你怎麼在這裡?"
"我和少爺正準備出城找你們。"他伸手一指正從飯店出來的方玉琛說道。
"見過少將軍。"畫武急忙跳下車上前見禮。
祝玉琛臉上盡顯風塵僕僕,他驚喜問道:"她在車裡嗎?"
"不在,言七趕車走得快,應該在前邊春來客棧。"畫武向前一指不遠處的客棧說道。
祝玉琛急忙上馬,快速向客棧奔去,畫武趕車和方吉一起向客棧走去。方吉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不情願嘀咕,"少爺真是找罪受。"
方吉在門口磨嘰,見車上白昭下來,眼睛一亮驚喜說道:"白姑娘,你怎麼也來了。"
白昭淡笑著轉身向著車門說道:"來接個人。上來,我揹你進客棧。"車簾一掀出來個男子,腿受傷不便。
方吉急忙過去,"白姑娘,我來揹他,男女授受不親。"
白昭眼一翻搶白道:"幹你何事?走開,我偏要揹她。"
阿繡嘻笑著趴在白昭背上,白昭背起阿繡就進了客棧。
方吉被震住,白昭走進客棧,他才對畫武抱怨道:"畫護衛,那人是白姑娘未婚夫嗎?"
畫武愣了愣,有些不相信問道:"什麼未婚夫,那不就是阿繡,瘦得是有些脫相,你不會眼神差到沒認出她來吧!我們不是一起出去的嗎?剛分手不過兩個月而已。"
方吉吃驚大叫道:"你說什麼?她是阿繡,她是女的?"
畫武不耐煩應道:"嘁,你不會直到今天才知道她是女的吧!"
"那冷護衛呢?還有言…公子呢?"方吉覺得很混亂。
畫武盯著方吉,見他不象開玩笑,而是很認真請教答案。他哈哈大笑,搖頭晃腦嘖嘖連聲驚歎,"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忙著卸車馬,不理被驚愣住的方吉。
方吉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言一諾是少爺救命恩人,他知道是男人。身邊帶的人是嶽大小姐的婢女阿繡,冷護衛難道是冷卉,言一、畫武都是嶽大小姐的人,難道…
"啪啪"兩聲,畫武看到方吉用手拍打自己額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懊惱模樣。畫武心中暗暗納罕,方吉不會直到剛才才知道言公子是嶽大小姐吧!這小子真是蠢得可愛。
方吉拉著馬一蹦老高,興奮去拴馬,他焦急跑去找少爺,見祝玉琛獨自坐在房間,他興奮叫道:"少爺,少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丟人現眼。"
祝玉琛不滿訓道:"什麼事?讓你一驚一乍的跑過來。"
"言一諾是嶽大小姐的事,你怎不告訴我。"方吉放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