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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和你姐姐最近的情況,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戰凱總統臉上的愧意,沉重到讓他抬不起頭。
這麼多年,他不願去過問有關戰陽的一切資訊,就連阮詩詩、阮萌萌姐妹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知道。
“當年,當我發現戰陽有問題時,已為時過晚。我想要彌補,但我的人回報,你母親那時候早已跳海身亡。而你和你姐姐留在阮家,被阮兆天撫養長大。我不知道你跟你姐姐,究竟是戰陽的孩子,還是阮家的孩子。更何況,就算你們是戰陽的孩子,我……也不敢打擾。我見阮兆天對你們很好,視如己出,所以便沒有跟你們相認,只讓你們留在阮家長大。
直到剛才在禮臺上看見你的模樣,看到你跟你奶奶年輕時那樣相似的眉眼、神態,我才突然想起當初被戰陽禍害的家庭,也是姓阮的。看到調查得來的資料,到剛才,爺爺才知道,原來你們真是戰陽的孩子。
這麼多年,是爺爺的錯……是爺爺疏忽了你們。我知道,你姐姐她已經……而你,也過得不容易。”
戰凱總統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後悔。
戰陽的事東窗事發後,他何嘗不是心痛如絞。
在用雷厲風行的手段處理完戰陽後,他將更多的心力投身到國家大事中。
這是他的一種補償,也是他的一種逃避。
他戰凱一生為國,頂天立地,偏偏生了這麼個畜生不如的獨子。
這對戰凱來說是難以釋懷的打擊。
若不是用工作麻痺自己,戰凱自己也會深陷心魔,走不出那沉重的負罪感。
當戰凱終於說完這一切,卻得不到阮萌萌的回應。
感覺到氣氛不對,戰凱總統抬起沉重的目光,才發現剛剛還坐在那的女孩,不知何時竟已站了起來。
“萌萌?”戰總統眼底劃過一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