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在害怕?”厲君御低沉問。
他抱著懷裡的少女,冷冷瞥向跪在腳邊的人。
男人抱阮萌萌的動作,輕柔、安穩、無限柔情。
可朝杜管家等人看去的眼神,卻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俾睨眾生,毫無人情味可言。
杜管家等人聽到厲君御低冷的問題,身體忍不住抖得更兇了。
他們知道這時候應該要說話,要說些什麼為自己爭取——但對上那雙黯沉幽暗的冷眸,卻連一個字都無法從喉嚨裡擠出來。
“既然知道害怕,當初就不該欺負我的人。”厲君御的眼神冷至冰點。
對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沒有任何同情可言。
他眼神寒涼如冰,唇角的弧度卻繼續加深:“放你們一條生路也可以……我這個人看重誠意,你們之中誰願意先站出來,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他一馬。”
厲君御的聲音冰冷無情,那雙清冷到沒有溫度的眸,涼涼掃過眾人。
他低語道:“我只放一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放他一條活路。其他人……就等著給那個罪魁禍首陪葬吧。”
男人話音剛落,剛才跪了一排全都咬緊牙關不敢說話的保鏢,頓時都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原本佝僂的身體打直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厲君御削薄的唇,就等著他把問題說出口。
而剛才還捂著臉假裝受傷很重的杜管家,此刻卻是面如枯槁。
他原本想著,這麼多人被抓,就算對方身份尊貴,最多也就是把他們收拾一頓。
這是沈爺的地方,難道這年輕人還敢在這造次不成!
可現在,那麼多人闖進來,沈爺卻在樓上翻雲覆雨,壓根不知道樓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