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井雋認真的回答讓蘭迪噎住, 這小鬼的態度這麼好他怎麼繼續。
“蘭迪。”
比起半道才加入網球的蘭迪·普古,艾伯特·費德勒?更能保持好心態。
“我知道了。”蘭迪努力把內心的煩躁壓下。
不過這場比賽到最後還是如日本隊眾人想的那樣,變成了力量對轟。
其他國家隊的成員比賽結束後火急火燎趕過來看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場上的有著一個個大坑, 雙方身後的牆壁已經化為廢墟。
裁判已經遠離了賽場,隔著好遠的距離看著場上比賽報比分。
“喂喂喂,不是吧, 他們是在拆賽場吧。”塞弗裡德靠著欄杆指著場上看向俾斯麥?說道。
“嗯——或許你可以問問手冢, 畢竟場上比賽那孩子是他的後輩呢。”俾斯麥?笑眯眯地把問題拋給一旁的手冢。
手冢平淡地推了推眼鏡:“從國中開始,小雋的破壞力就很強了, 只不過這一段時間沒看,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
q.p看向博格:“感覺怎麼樣博格。”
博格雙手抱在胸前:“回去,把日本隊所有選手的資料再分析一遍。”
日本隊真的有可能是他們最後的比賽對手。
“你就說來看這場比賽是不是不虧就是了拉爾夫。”龍雅靠在牆壁上問道。
“嗯,確實很不虧。”拉爾夫的目光就沒從比賽場地上移開過。
“今年的u17比賽還真是臥龍藏虎。”
場上的比賽也隨著其他國家隊選手的聊天中到了尾聲。
“日本隊vs瑞士隊第一場比賽,7:6,日本隊獲勝。”
這還是日本隊參加u17比賽以來第一次需要搶七。
雙方選手都體力耗盡,長期的力量對轟的後果就是雙手雙腿痠痛無力。
連握手都做不到。
在平等院的示意下,其他人連忙上前幫忙將人扶下。
看著滿頭大汗的鬼和淺井雋,其他人更是幫忙遞水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