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嗯……好。”仍舊是新奇佔據上風,她隱隱也有些期待。
而且她牢記一點,男人在這種時候比較好說話!
只不過,崔秀萱的臉因興奮而發燙,她古怪地思忖著,真的沒想到宗淩是這樣子的人……
他們前方的湖泊掀起漣漪,水聲在空中拍打,聲音響亮。
崔秀萱的腿有些涼,但很快又被宗淩用披風包裹住了。相比較昨夜,此刻他的動作很剋制,崔秀萱反而被弄得很難受,但她又背對著他,沒辦法表達自己的想法,於是對他搖了搖。
宗淩的動作一僵,隨後他冷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信不信我弄死你。”
崔秀萱點頭:“嗯嗯!”
“……”他倒吸一口氣。
崔秀萱用力住咬唇。
前方的湖泊掀來覆去,有人用船槳在攪動,發了狠似的,拼命的,往死裡攪動湖水。
她幾次想和他說隨軍之事,但一張口就沒辦法控制自己說的話。於是只好咬唇,手指緊緊抓住前方的勾欄,小腹被迫貼在上面,她指尖用力到泛白。
宗淩突然附耳,有些惡劣地說道:“怎麼不叫?”
他的話讓崔秀萱想起昨夜。
聽出來男人的挑釁,她面色不忿。
雖說下方綠蔭掩映,路過的人只能看見他們靠在一起的上半身,但發出聲了意味就截然不同。足夠讓人明白些什麼。
她是在顧及著宗淩的面子。
她自己是個沒臉皮的,當即就叫著舒服死了要死了。
結果下一刻,她就被宗淩捂住嘴了。
“……”
青藤閣一層,樓梯間內,容騰站在那裡,盡忠職守。
他向來知曉自己的主子最討厭有人來這裡打擾他,上一個不長眼睛的直接被一腳踹了出去。
為了侯守護侯爺和夫人的夫妻感情,他始終仔細地聽著動靜,一有不對勁就沖上去,開解侯爺,勸說夫人,調解二人的感情。
突然,他聽見了一點不對勁,面露緊惕。他深吸一口氣,為了侯爺和夫人的感情,他吃什麼苦都是應當的!
他快步走上二樓,隱約覺得這動靜不大對勁,待到了閣樓內,動靜變突然變大了。
容騰並未娶妻,又是個老實人,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傻傻地站在那裡,聽著若隱若現的聲音。
直到門外突然砸過來一張圈椅,直擊他面門,他臉色一變,快速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