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也太粘人吧——
等不及想太多,他快速低頭,毫不猶豫地親了她一下。
崔秀萱瞪圓雙眼,瞳孔振動,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
宗淩面無表情。
想留下來,然後抱住她,可以嵌入他的身體裡,然後想親哪裡就親哪。
這份詭異的沖動讓他感到不自在和奇怪,很快他歸咎於昨夜的激狂,所以才導致今日早上異常的貪戀。
然而,他表情沒任何變化,從表面上看去他還是那個冷心冷情的定遠侯,清心寡慾,誰也看不出他腦子裡旖旎的想象。
最終,他還是從紅英院出來,往書房裡走去。
書房裡,楊柏坐在裡面,叉開腿,一臉煩躁。
見宗淩進來,他立刻開口道:“你昨晚去哪裡了?”
宗淩轉移話題:“我不是派人和你說了,我不過來了嗎?”
楊柏說:“他們說你去抓刺客去了,然後我立馬就過來了,結果你又突然不過來了是什麼意思啊?你去幹嘛了?”
“晚上能幹嘛,當然是睡覺。”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侯府有刺客闖入,按往常他們會夜談幾個時辰,突然說要去睡覺是怎麼個意思?
宗淩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言簡意駭道:“是上次那個人。”
楊柏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我說你怎麼沒來呢。”
他又嘶一聲,但,還是不對啊。
這還是不像他啊。明明說好了突然反悔是怎麼個事?就算是上次那個人但宗淩突然消失一晚上也很奇怪!
楊柏狐疑地看著他,可惜對方一臉冷漠淡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他脖頸處露出一截紅色的印記,很像抓痕。
楊柏:“……”他有病。
宗淩沒看他複雜扭曲的表情,起身往外走去:“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過去吧,時間很緊迫,呂氏夫婦還沒鬆口嗎?”
那邊,崔秀萱在床上滾了又滾,身上還是很痠痛,她懷疑是缺少水分的緣故。
但是宗淩說他今天有事,那她也不能懈怠,便起身,吩咐秋池,二人一齊去上次那條街道的衣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