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坐下去,她頓時劇烈顫抖。
很奇怪的感覺。她控制不住地用力收.縮。
實在太刺激了。
宗淩黑著臉拍了她腰下的位置,給她解開了束帶。然後握住她的腰,很用力。
他突然道:“你不是一直想,那你自己來。”
崔秀萱愣住,起初沒懂她話裡的意思,但她人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
她來的話,當然是以自己的感受為主。她眉眼逐漸露出愉悅的光澤。
某一刻,她突然和宗淩對視上,微微一頓。
為何感覺他沒有那麼生氣了,甚至眼神中對此刻的她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不過,這相對和諧愉悅的氛圍在她的身體突然發燙發熱意識模糊的時候戛然而止,宛如平靜的海水突然波濤洶湧,她視野模糊而跌宕,宗淩極具侵.略感的兇狠眼神在眼前晃來晃去,她只能用力抓住他的胳膊,一起迎接海的浪潮。
門還是打不開。
兩個人汗津津地躺在榻上,崔秀萱枕著他的手臂,緩緩閉上雙眼。
終於完成任務了。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到她的唇邊,不停摁揉,似乎在好奇地摸索。
揉了還不夠,把手伸進去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動作逐漸粗魯。
崔秀萱蹙眉,嘴裡嗚嗚咽咽。
男人動作不停,似乎帶著惡作劇與懲.罰的意圖。漸漸的,她的唾液順著唇.角留下來。她面露厭煩,翻了個身。
可下一刻,她又被抱回了他身邊,那隻手也重新揉上她的唇,繼續搗。
崔秀萱忍耐片刻,假裝不小心張嘴咬了他一口,他動作一僵,才收回了手。
天色漸明,崔秀萱緩緩睜開雙眼,頓時感到渾身的痠痛感,而臥房裡也只剩下她一個人。
久居深宅,該鍛煉一下了。不過兩個時辰的運動量,她居然有些起不來床。
但她今天得去找皇帝。
她坐起身,突然發現她身上換了一件寢衣,身上也清洗過了。
繃帶似乎也換過了,很新很幹淨。
她頓了頓,沒想太多,抬腿下了床榻。
換好衣服,崔秀萱獨自一人行至養心殿,對門口站著的侍衛道:“臣婦定遠侯夫人,求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