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洛恆也打來許多次電話。
但白七夏都沒接,後來甚至調成靜音。
翌日清晨醒來時,竟然有二十幾通未接電話,洛恆那傢伙,還真是夠執著的。
侍者敲門送來早餐,是歐式培根肉配全麥麵包以及俄羅斯香腸配紅酒,她想換成豆漿油條,可被告知酒店是不做那些東西的。
只能勉強吃了早餐,坐等洛北辰來接。
若能一早就能見到那小叔,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會壞到哪兒去。
但這日大概偏偏是白七夏的水逆日。
她沒有等來洛北辰,卻只是他的司機來,接她送她去學校。
白七夏在學校更衣室換了衣服,在更衣時,還在想著應該怎麼面對洛恆。
昨晚拒接他電話,他一定是暴跳如雷了。
她關上更衣櫃門,嘆口氣暗想,希望他別在學校做出什麼過分事就好。
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她不過剛進教室門,就被教導輔導員辦公室。
“白七夏同學。”輔導員年紀三十歲上下,戴著老式眼鏡,鏡片兒很厚實:“有同學跟我說,你昨晚徹夜未歸,有這回事麼?”
白七夏扯扯嘴角說:“是有那麼回事。”
輔導員面色立刻不好看說:“雖然你已經成年,但作為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是希望你能夠潔身自好。學校對這種婚前性行為是絕不支援的,希望你能明白。”
婚前性行為?有點兒誇張了吧!
肯定是洛恆告的狀,而且輔導員向來很巴結他,當然不會對他的話置之不理。
“沒有那回事……”
“學校也和附近幾家賓館酒店都有合作,一旦發現我們學校的學生跟陌生男人開房,可是會給出處分的。”輔導員口氣嚴厲起來。
學校附近的酒店麼?
五星級的ViTa酒店,應該不是這所學校所能聯絡的上的吧?
“我知道了。”白七夏敷衍著說。
從輔導員那裡出來,她徑直回教室去。洛恆坐階梯教室最後位置,穆紫情自然緊貼著他,見她回階梯教室,又幾乎是習慣性拋過挑釁目光來。
白七夏不想搭理他們,找個靠前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