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人能有你專業?盛太太藝術造詣頗高,你跟我講更好。”
於是,初霜便盡職地跟他介紹每幅畫。
看了一圈下來,她問他有沒有很喜歡的畫,盛庭思忖片刻,指向那邊的竹林圖。
“那幾棵竹子風骨浩然,堪稱精品。”
短短一句話,初霜卻聽得開心,“那是青節的成名作,竹子也是她這名字的由來。”
她問他,“你想要嗎?”
盛庭垂眸看她。
“捨得割愛?”
“你喜歡我想辦法送你……”話沒說完,初霜微頓,瞪大了眸子,“你怎麼知道?”
他問的是捨得割愛,明面上酒店只是代為展出這些畫,所有畫都還是青節所有。
割愛這樣的詞是對所有者說的。
“怎麼知道盛太太就是極富盛名的畫家青節?”
他們這個位置沒什麼人,盛庭一字一句沉緩開口:“畫風如此相似,又能得到青節那麼多作品來開畫展,別人猜不到我還能猜不到?”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有多優秀。”
初霜怔然半晌,慢慢失笑,“你真的很聰明。”
盛庭有事去休息區接了個電話,初霜繼續看畫。
“初霜。”
徐姐的聲音。
回頭,看見前同事們,“你們也來看展了?”
趙雋眉開眼笑,“你來的真早,對了,剛剛跟你一起的那個先生呢?”
“他去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