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痛撥出聲,被他趁機強勢的闖了進來。
這次愣神的換了人,睜眼的也換了人。
庚鬿看著眼前不停輕顫的眼睫,天『色』已經徹底暗了,床頭的夜明珠也不再發亮,黑暗中緊貼的唇,他清楚的感受到身上的人的執『迷』。
容嶼為什麼親他?
這個問題在腦中只停留了一會兒,便被口中越來越粗暴的攻勢給強行驅逐。
庚鬿心想,管他是為什麼?親了再說!
雙手攀上他的肩,攬上他的脖頸,用力的回吻。
誰也不比誰鎮定。
誰也不比誰遊刃有餘。
彷彿親了這次便不會有下一次,只求能用一個吻把自己刻到對方的心裡去。
容嶼想:他氣昏了頭才會提出這種“羞辱”人的要求,如果他甩手要走,自己留不住他。
藉機多留他一會兒吧!
庚鬿想:這人被他輕薄了太多次了,他又這樣撩撥,是男人都忍不住!
就放縱這一次吧!
冰冷的寒玉床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迷』『亂』間發冠散了,衣衫鬆了,終於分開的時候,以他們的修為,都止不住喘息不已。
庚鬿:“你……”
疑問沒能出口,容嶼意猶未盡的在他唇上吮了吮,啞聲道:“我從未在意過你魔界中人的身份。”
庚鬿不信,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怎麼可能不介意?
他是魔尊,魔界之主,他們的道,是註定相悖的。
可是他不敢說。
緩過一口氣,庚鬿尋著依舊熾熱的呼吸,又想親上去。
容嶼當然不會拒絕他,張口迎了他的吻。
情正濃時,眼前一片金光閃過,就算閉著眼都覺得晃眼。
周圍盡是黑暗,一條金鞭散發的光亮,格外明顯。
纏在容嶼手上的鳳鳶,在被迫聽了半天牆角之後終於不甘寂寞地向主人展示了它的存在感。
庚鬿:“……”
容嶼:“……”
在光亮下,兩人臉上都染了一片薄紅,庚鬿一身月白長袍半褪到肩頭,內緞被扯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容嶼雖然衣衫未散,頭上總是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卻凌『亂』的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