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頓時『色』變。
給人當爐鼎於己身並無益處,在各宗門內更是最卑微的身份,拿人當爐鼎,本就是一種羞辱。
庚鬿不管他在想什麼,已經開始解兩人的衣裳。
容嶼握住他的手意圖阻止,卻怎麼也強硬不起來。
庚鬿輕笑,忽然附耳對他說了幾句話,只見躺在木榻上的人頓時身體一僵,喉嚨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一下,一張臉從臉上透出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脖頸。
許久不見他臉紅透的樣子,庚鬿一時愣住,昳麗無雙的俊顏因為紅臉更添了幾分豔『色』,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去,順便扯開了兩人的衣衫。
肌膚相貼的滋味無比美妙,劫難過後的纏綿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由真正的神鳳做爐鼎,效果比絕頂丹『藥』更佳,很快容嶼體內的傷便好了七七八八,他身上的人卻已經累的有些動不了了。
本就是吃虧的一方,現在還得自己出力。
庚鬿趴伏在容嶼身上,雙眼紅的跟兔子似的,眼角還掛著幾滴薄淚,一顆殷紅的硃砂痣,被淚水浸潤的更加『惑』人,臉頰緋紅,風情萬種。
他動作緩了下來,“唔,你好了嗎?”
容嶼哪裡還聽的清他說了什麼話,扣在他後腦的手猛的用力,將人壓下來深吻,同時翻轉身體,重新奪回了主動權。
庚鬿輸入一絲靈力到他身體裡查探,發現受損的經脈已經盡數修復,頓時癱軟身體道:“我累了。”
容嶼啞聲道:“你休息,我來。”
“……”
換了一種於兩人皆有利的上古修煉功法,因做爐鼎消耗的靈力體力又重回了自己的身體,如干涸的田地又有了水的滋潤,庚鬿舒適的輕『吟』出聲,雙手不自主的環在了他脖子上。
意識越發的昏沉,情慾卻越發高漲,直過了次日晌午,小木屋裡的修煉才停了下來。
庚鬿還沒有睡過去,靠在容嶼的懷裡,指尖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磨著。
“長憶。”容嶼握住他那根手指,原本澄澈的眸子變得晦暗不明。
庚鬿似是有恃無恐,惡意的戳了戳,仰頭笑道:“怎麼了?現在我可不怕你了。”
因為怎麼鬧他也不會再睡過去了。
他都這麼說了,容嶼也沒打算放過他,還沒退出來的東西用力挺動了一下,強烈的存在感讓某人瞬間悶哼出聲。
庚鬿立即慫了:“等、等等!我有東西要給你!”
“……”
見他從懷裡取出兩枚戒指,對自己說:“把手伸出來。”
容嶼依言伸手,一枚非銀非玉的指環便套在了他左手的無名指上,原本大了一圈的指環套上去之後自發縮小,合適的攏在了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