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腹誹,看兩人對視,正有些不明所以,卻見魔尊突然勾唇,起身道:“我們去找一樣東西,你們留在這裡,我看這附近有許多極為珍貴的靈『藥』,閒的話你們可以採著玩玩兒。”
“……”若是讓後來的那些人聽他說採著玩玩兒,估計撕了他的心都有。
陳靳看了看岸邊生長的靈草,眼中垂涎不已,回頭時,庚鬿已經拉著容嶼跳到了岸邊,又忽然回身道:“對了,要是那些人追上來,別與他們正面衝突,儘量避開。”
他可不想最後關頭再出什麼岔子!
青寒自然全部應了。
離了河畔,容嶼任他牽著往前走,見他從儲物鐲中取了一罈酒出來,下意識就要阻止。
庚鬿抬手避開:“做什麼?”
容嶼道:“你喝不了……”
“怎麼喝不了?你怕我醉了酒後『亂』『性』?”
容嶼阻止他的手瞬時頓住。
見他這般,庚鬿更加確信了心中所想,提著那壇酒笑著道:“說來在你定尊號的那天,我也醉過一回,那時我做了一個夢,可謂是桃花初開,春意盎然,就是不知那天在夢外的我,可曾『亂』了『性』了?”
“……”
兩人的記憶同時回到了上胥峰他醉了的那個時候,第一次纏綿親吻,旖旎得令人心醉,如果只是夢的話,怎麼會至今都如此清晰?
眼見著容嶼耳根上的紅一點一點蔓延到了臉上,庚鬿忽然欺身而上,將他抵在了一棵樹上,故作嚴肅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我剛入天芷宗的時候,就認出我了?”
容嶼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道:“那天,不是夢。”
話剛說完,庚鬿便壓身吻了上去。
容嶼心頭一跳,眸『色』暗了一瞬,立刻反客為主。
情意綿綿,深情款款。
原本隔了一段距離的腰際被迅速拉近,兩人幾乎貼到了一處,無處安放的手不斷在腰間流連,恨不能立即撕開衣裳融在一起。
窒息般的一吻結束,庚鬿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笑的一臉邪魅:“原來你在那個時候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
容嶼意猶未盡地吻他的唇,淡應道:“嗯。”
低沉而嘶啞的一聲輕應,簡單的一個音節,竟也能勾得人身體裡的蟲子蠢蠢欲動,庚鬿一雙桃花眼中泛起了瀲灩水光,紫金異『色』更顯明亮,眼尾的硃砂痣,在層層瑩光籠罩下,也越發的嬌豔欲滴。
唇瓣上有意無意的磨蹭,根本緩解不了體內躁動的慾望,不知道誰先用了力,又再糾纏到一處,末了庚鬿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不滿道:“真想現在就辦了你!”
可是時機不對!
容嶼抬手撫他鬢髮,將垂到身前的一縷髮絲撩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