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寒卻搖了搖頭:“不……不用了。”
“……”
他多希望這人再堅持一下,他明顯察覺到偷聽的人呼吸滯了一瞬,因為青寒的回答又恢復了平和。
這下他是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有這樣一個屬下,他何愁頭髮不掉光?
庚鬿直接命令道:“總之正魔不兩立,為了減少風險,你不能再和謝崢接觸!”
“……是。”
“也不能同他說話。”
“是。”
“也不能多看他。”
“是。”
“如果可以,儘量拿屁股對著他!”
“……”
忽然察覺自己的話有歧義,庚鬿忙改口道:“說錯,拿後腦勺對著他!”
青寒:“……是。”
滿意的點了點頭,待青寒進了飛舟,才轉過身道:“你說我這樣像不像棒打鴛鴦的封建父母?”
容嶼沒說話,只是神『色』怪異的盯著他。
“怎麼了?”
飛舟已經遠離了湖泊,庚鬿驅動著往法陣的方向而去,他一時分心,驀然肩頭一緊,腳下一晃,徑直就撲向的身前人的懷裡。
要不是他手夠穩,估計飛舟都要晃一晃。
臉頰貼上柔軟的衣料,耳邊傳來沉穩有力的心跳,庚鬿順勢抱住他的腰在他懷裡抬頭:“怎麼了?”
容嶼低頭與他對視,十分認真道:“我也不喜你與他人親近。”
“我知道啊!”
“那你……”
“所以我才問你借人啊!”庚鬿偏頭靠在他胸前:“蠍子和我們不一樣,他是借了別人的身份來的,對了,你知道赤雲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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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雲宗是焱陽殿門下附屬的一個小宗門。”
“這就是了,他頂替了別人的身份,為防被發現,他只能將修為壓制在築基初期,相對的靈識就會減弱,對危險的感知也會差人一籌,他又看不見,總得需要一個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