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跳下飛舟,開始在沼澤附近找人,容嶼若無其事地拉著他,神『色』始終淡然。
在他身上打量了片刻,衣衫齊整,沒有半點異樣,或許他是真的沒將什麼食人花放在眼裡,又或許是『性』格使然,有什麼都藏在心裡。
庚鬿想,他要是遇到了食人花,在喜歡的人面前,他可以一刻不停的說上大半天!
正神遊著,耳邊一聲驚呼,似乎是個女子。
腰側的玉牌還亮著,庚鬿迅速上前,繞過一棵歪脖子樹,就看到沼澤中央,橫躺了有三個人。
兩個天芷宗的弟子,還有一個不認識。
只是沒有女主。
“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系統:
“下面?哪個下面?”
說著他猛然一驚,在最中央的一位女弟子腦袋邊上,還有一條……只剩了半截的腿。
“救……救命!”似乎是看到了出現在沼澤邊上的人,有人興奮的叫了一聲,看到後面跟上來的容嶼,雙眼亮的都能用來照明!
庚鬿好整以暇地看著,一隻手藏在身後,紅『色』的廣袖下,金光微閃,鳳鳶輕輕纏在了手臂上。
“誰讓你們躺在這兒的?”
躺在沼澤上可以增加和身體和沼澤的接觸面,他們這樣整齊劃一的躺著,顯然是有誰故意讓他們做的。
一位天芷宗弟子道:“是蘇師妹讓我們這麼做的,可是她自己已經掉下去了,你……你快救救我們吧。”
“你們一個個躺在那兒,這麼多人我怎麼救啊?”庚鬿道:“自己游過來吧!”
“你……”
唯一一位別宗弟子面『露』憤慨,只當他們是見死不救,兩位天芷宗的弟子看了看容嶼,見他無動於衷,便知那位少年說的是真話,僵硬著問:“要……要怎麼遊?”
庚鬿道:“青蛙見過吧?你們現在就是倒翻過來的蛙,學著遊就是了。”
“……”
“……”
見他們不動,庚鬿從身後的歪脖子樹上扯了幾根青藤,甩了甩道:“遊吧,掉下去的話我會拉住你們的!”
“可是我們動的話,蘇師妹她……”
“她沒事。”庚鬿抬手『露』出腕上的鞭子,“我先拉著她。”
說著就要甩鞭過去,突然被拽住了手。
容嶼面『色』看不出任何波動:“我來。”
庚鬿乾脆的把鞭子遞到他手裡,在鞭身上撫了撫道:“乖,用完就把你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