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能安安然的放手一搏。
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上早已了無牽掛了,不是麼?
可是他在啊。
她這條命,那些虧欠。
許多許多……
她還不清,也不敢靠近,不敢深陷,不敢沉迷。
隨著現在事情的不受控制。
她越來越貪戀他。
兩人的關係……
她有些不敢想,要是突然自己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他會不會……
又變成那種漠然冷淡,對全世界都不懷關心,偏執而厭世的模樣。
好像,就是一個病。
她是那一昧藥。
能對這個病起自己的藥效,但卻有如罌粟般的上癮性,用多了反而離不開……
最後只會藥石無醫。
在她恍然間,感覺到了腰間的手下意識的收緊。
她下意識的微微抬頭看著他。
他仍然是闔著眼簾的,但卻好似感受到了懷中的她要離開,像是梁山伯與祝英臺裡化為飛蝶那般。
敏感,沒有安全感。
江晚晚呼吸有些重。
“陸沈帆……”
她就像他剛剛那樣,忍不住啟唇輕輕的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