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被她的話激怒了,口不擇言道:“你就說幫還是不幫吧,你要是不幫,我手裡可還有許多你的私密照呢!”果然,聽到他手裡還有自己的私密照片時,ickey瞬間臉色煞白,不過很快鎮定下來,說道:“反正現在我的名聲已經不好了,你願意發,我隨便。”
這讓本以為拿捏住她的林予安亂了陣腳,“為什麼啊?是,我承認當初瞞著你有女朋友的事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林予安煩躁的揪著頭髮,“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嗎?為什麼不願意再幫我一次呢?”“我喜歡的,是那個乾乾淨淨的大男孩兒,他有著清澈明朗的笑容,你?”ickey失望的搖了搖頭,打量了下他的模樣,“你不是他。”
“都在落井下石,都不幫我,是嗎?”林予安眼中閃過一抹陰鶩,他盯著ickey問道,“你就一點不擔心我把照片發出去是嗎?”ickey面上不屑一顧,可心裡不擔心是假的,要是他真的發了出去,該怎麼辦呢?<ickey最後仍然沒有妥協,兩個人不歡而散,林予安走到門口時,ickey叫住了他,“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其實她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可還是聽林予安親口說出來,“你對我??????有沒有過片刻的真心?”林予安聽完這個問題後,頭也沒回的回答道:“從未。”<ickey擦掉眼中滑下來的淚水,鎮定的說道:“你可以滾了。”也好,這樣她對林予安,真的是半分不捨也不會再有了。剛才看著林予安那般痛苦無措,她差一點就心軟,幸虧理智戰勝了情感,“好險—”ickey臉上掛著清淺的微笑,她用手一摸,奇怪,剛擦掉的眼淚怎麼又流了下來??????
“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該走啦?”吃過飯後,紀念陪在景言的身邊,等他把碗都刷完。因為是在北京拍戲,所以景言就每天接送紀念。景言擦了擦手上的水,一臉受傷的表情,道:“你還真是卸磨殺—”最後一個字他沒說,顯然是意識到了這個成語並不合適。
紀念狡黠的笑了笑,問道:“殺什麼?說啊!”景言彎了彎嘴角,親了下她微仰的下巴,紀念摸了下被他剛才親過的地方,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假裝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準你在待一會兒。”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一部老電影,看了一會兒,紀念就躺在景言懷裡,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怎麼會突然想自己成立工作室呢?”景言用手指梳理著紀念的頭髮,和她閒聊起來。
“ 總不能一直讓莫寒替我收拾爛攤子啊,”紀念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雖然她懷疑景言可能也知道莫寒喜歡自己這件事。但她說的這個理由也比較充分,景言沒有多想,而是說道:“那你籌備的怎麼樣了,有合適的人選了嗎?”<ickey一起帶走。”紀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睏意漸濃,景言後面說的話她已經聽不見了,“那莫寒可是損失大了,他能同意嗎?”
半晌紀念都沒回答,景言低頭一看,紀念已經睡著了。他無奈的笑了笑,滿眼盡是寵溺。景言輕輕將紀念抱進臥室裡,蓋好被子,在她額間輕吻了一下,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紀念的家。
將車子開出紀念家時,景言注意到剛才他們回來的時候,那停在紀念家樓下的車還沒有走。景言調轉方向,朝那邊開去,那輛車的車主卻下了車,是莫寒。景言停好車,將車子熄了火,也下了車。
“怎麼不上樓?”景言神情自若,莫寒也沒有侷促,“原本只是想開車轉轉,不知怎麼,就轉到這裡來了。”他沒有好隱瞞的,事實本就是如此,莫寒今天晚上心情不大好,醫院裡打來電話,說他媽媽的情況不太好,莫寒很想挽救,卻什麼也做不了。
“紀念想要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她和你說這件事了嗎?”景言問道,雖然紀念給出的理由很充分,但直覺告訴景言,莫寒和紀念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莫寒微微皺了下眉,答道:“還沒有。”“你和她說了?”景言猜測只有是這個原因,才會讓紀念這麼堅決的要離開魔鎧。“嗯,說了。”莫寒自嘲似的笑了笑,“她是因為這個才要走的吧!”
“在紀念心中,你有著很重要的位置,如果我不回來,也許—”“不會的,”沒等景言說完,莫寒就打斷了他,率先否定道,“首先,你不會永遠不回來,這個前提不成立;其次,紀念喜歡的人,只有你。”
一開始莫寒也這麼想過,要是景言不回來,他可能就有機會和紀念在一起了。但等他冷靜下來,很快想通了這個假設是不成立的。
“好好照顧紀念,再有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退步的。”莫寒這番話,半是警告半是提醒,景言欣然允諾,“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景言的父親坐在沙發上,似乎是等了許久。“爸,您怎麼來了,我媽呢?”景言嚇了一跳,景傲面色凝重,看上去心情不佳,所以他大概能猜到父親突然到訪的原因,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