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觀彷彿瞬間夾起了尾巴,規規矩矩的開門進入,順便把晏窩也拽了進去。
“老大,我回來了。”王靜觀諂笑道。
晏窩悄悄抬眼看去,只見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名黑衣勁裝的冷峻青年,有他在彷彿都不用開空調裡面的溫度就自動降了好幾度。
“任務黃了?”殷尚澤一見他那賤樣就知道沒好事。
王靜觀臉色一僵,隨後乾笑道:“意外,絕對是意外,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不信你問他,那黑袍降頭師就是死在他劍下的。”
王靜觀將鍋一股腦的甩給了晏窩。
“不,不知者不罪啊。”晏窩忙辯解道,“我只是接任務做任務而已啊,他聯合‘河神’殘害無辜小孩,換做誰都會為民除害的啊。”
這真不能怪他。
“那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啊老大?”王靜觀喊冤道。
殷尚澤面無表情的聽完,然後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腦闊疼。
之前死的那幾個神官還沒處理好呢,這又來一個,真是要了親命。
本來嘛,這幾人要是沒死,那就是最大的把柄,華國拿著他們還能敲詐一筆。可人死了,有理也變沒理了。本來能敲一筆橫財,現在不被反咬一口就不錯了。
“本來我是看你辦事規矩,才派你去的。結果你就給我辦成這個樣子?”殷尚澤沉聲道,“還不如讓方鏡離去。”
王靜觀默默腹誹一句,讓方鏡離去不也還是這個鳥樣子?
因為那貨壓根就不規矩。
殷尚澤彷彿看得出他在想什麼一樣,冷冷道:“至少他不會在連死了八個人後還沒有察覺到異常。”
王靜觀:“……”
暴擊啊。
“也不會找個不相干的人來背鍋。”殷尚澤還嫌不夠,繼續傷害他道。
這王靜觀就不服了:“怎麼就不相干了?我都喊‘等等’了,結果人還是被他殺了,難道還是我的鍋嗎?”
殷尚澤身體忽然前傾一下,雙肘抵在桌上,幽幽道:“那又怎麼樣呢?誰讓你才是我手下的人呢?”
王靜觀表情一噎,跟吃了翔似的:“這理由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