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風,你的頭髮怎麼全白了?”神女皺眉,甚是擔憂。
“年紀大了,頭髮白了很正常。”吳行風隨口說道,眼睛卻看向玄女。“你的胳膊怎麼了?”
玄女扭頭瞪了一眼白氿真,白氿真身上也有傷,頭髮凌亂,衣不遮體。
“氿兒,你說。”
白氿真咬了咬牙,走上前來,嘴巴一咧既然嚎啕大哭,委屈的跟個孩子似的。
吳行風一陣心疼,將其摟入懷中,一陣安慰。“是不是打架了。”
玄女氣的牙關緊咬,憤怒之下就要衝上去,卻被神女給攔住了。
“夫君,你要是再晚回來一年,就再也見不到我了。”白氿真哭得稀里嘩啦,顯然是受了不少委屈。
吳行風微微嘆息,白氿真是九尾狐,演技沒有誰比得過她。
誰知道她身上的傷是不是自己搞的。
“靈兒,你告訴師父,是誰欺負了誰?”吳行風輕輕推開白氿真,看向左邊的靈童。
靈童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
“師父,徒兒一直在修煉,沒有看到是誰欺負了誰。”靈童眼睛忽閃顯然沒說真話。
吳行風無奈,只得看向炫音。“你也沒看到?”
“師父,神仙打架,豈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看的。”炫音直言不諱,誰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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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個個翅膀都硬了,吃飽了沒事做,是不是?”吳行風掃視三女,最終把目光移向走來的柳笑笑。
“笑笑,你不是一直想出人頭地嗎?現在給你機會,她們三個是誰先打的誰?”吳行風臉色一冷,瞪著柳笑笑。
柳笑笑心中一喜,她等這一刻,已經無數年了。
“大人,我要是說了,大夫人,二夫人,還有三夫人,會不會殺了我?”柳笑笑假裝害怕。
“賤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罵人的是玄女。
吳行風轉身怒視玄女,他早已不是當年的吳行風,豈能被幾個女人忽悠的頭頭轉。
玄女從未見過吳行風如此兇戾的目光,可她脾氣霸道,從不服軟,豈會被一個丫鬟騎到頭上。
“老孃這就殺了你這個賤貨。”說著,祭出玄月刀就朝柳笑笑斬去。
咣噹。
玄月刀斷為兩截。
神女和白氿真全愣住了,玄月刀是玄女的貼身之物,是她的命根子,既然被吳行風給折斷了。
“行風,你......”玄女傷心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