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好威武...我下來與你一起泡吧!”白氿真半遮半掩,作出羞澀狀。
“你別下來,留意那白虎。”吳行風可沒心思重溫雲雨,他一心想著儘快提升修為。
白氿真雖有不樂,卻也知道提升修為是大事。
入水之後,周身氣血很快被泉水包裹,與上次的感覺不太一樣,丹田氣海始終保持著原有狀態,就在他疑惑皺眉之際,氣海陡然膨脹,吳行風亡魂大帽直接自水中跳了出來。
白氿真驚愕掃視,當即佈下靈氣屏障。“怎麼了?”
吳行風只覺口角有腥甜之物溢位,這是氣血反衝導致的五臟六腑受損,心念感知,經脈斷裂,劇烈的疼痛使其神府不穩。
“這水...”話未說完,吳行風暈死過去。
白氿真大驚失色,來不急尋查原因,抱起吳行風閃念回到海邊,喘息後再次施展一念千里回到海中島嶼。“夫君,你醒醒...”
半個月後。
白氿真守在床榻旁,面容憔悴。“夫君,你要堅持住。”
吳行風昏迷半個多月,一直沒醒,如今已到了氣若游絲的地步。周身筋脈盡斷,丹田雖未損毀,卻也是千瘡百孔,體內沒有一絲靈氣。
白氿真寸步不離,依然不知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別傷心了,這小子命大,死不了。”傍晚,老龜憑空出現,身後還跟了一頭小豬,小豬很小,比狗大不了多少,與老龜一樣,皆是站著走路。
“師父......”白氿真見到老烏龜出現,心中大定。
老龜抬手,示意她不要出聲。身後的小豬也對白氿真做出同樣動作,模樣很是可愛。
白氿真傷心過度,沒精力去觀察老龜身後的小豬。
“佩奇,去取碗口水來。”老龜轉身朝身後跟著的小豬說道。
小豬點頭,跑到白氿真跟前伸出一隻豬蹄子。“給俺一隻陶碗。”
白氿真詫異,去外屋取了一隻乾淨陶碗。“你沒手怎麼拿?”
“俺這不是手嗎?”小豬揮了揮豬蹄子。
身為異類,白氿真深感人身的便利,小豬雖是直立行走,口吐人言,卻是一副豬的模樣。就在她擔心小豬會打壞陶碗時,小豬竟然用自己的蹄子端起了碗,並朝碗中吐了一口唾沫。
這口唾沫份量可不少,呈奶白色,足有大半碗。“龜爺,你說的吳小子就是這個病秧子?”
老龜接過陶碗,沒好氣的回道:“不聽人勸,沒死算他命大。”
小豬點頭,似有同感。
“師父,這頭小豬是?”白氿真見老龜用小豬的口水給吳行風治病,頓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