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風說道:“主攻洪荒共工,勢必一月內拿下。炎都不得破壞,攻下共工氏所在的翁城後先行保護起來,降將不殺,婦孺不殺,有大才者不殺。”
又道:“共工雖然竊取炎帝之位,卻並未定都炎都,炎都生活的百姓多為本土炎帝后裔的族人,理應得到優待,為姜水政權他日登基炎帝位掃清障礙。若有不服者,殺之,一切阻礙統一的勢力,皆視為敵人。切記,殺人攻城為下,智取才是上策,能不死人,就別死人。”
熬戰抱拳。“末將領命。”
戌時。
吳行風與白氿真瞬移至真神廟。真神廟內跳動著熒熒火光,火光不大,將靜坐私語的兩個女子身影,拉的老長。
可能是為了新增神秘,兩盞陶泥燈懸掛的位置很是獨特,皆在門廳角落。
“誰?”二女同時出聲,身形一閃已落到真神廟涼亭之上。
“是我,你們朝思夜想的男人。”吳行風輕聲開口,聲音很小,卻極具穿透力。
“行風!”二女同時落地,撲向吳行風。
吳行風張開懷抱,將二女摟入懷中。“別哭,我這不好好的嘛!”
神玄二女盡皆含淚抽搐,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憐人。“我們以為你......”
“我命大,沒那麼容易死。”吳行風摟著二女進屋,丟下一臉鬱悶的白氿真。
走了幾步,這才想起白氿真還立在外面。“傻站著幹嘛,進屋說話。”
白氿真苦嘆搖頭,本來她還想給些顏色給神玄二女看看,讓她們長長記性,別老實讓吳行風去冒險。
吳行風一句傻站著幹嘛,徹底融化了她的怒火,想發火都沒了動機。
真神廟不大,三開間。
左擁右抱去了裡屋,關上房門,脫了鞋襪,玄女主動擔當伺候吳行風的職責,神女端來熱水,為吳行風浸透麻巾,為其遞拿。
白氿真坐在床榻木凳上,望著前後忙活的神玄二女,心頭一軟。神玄二女經過此事後,態度大變,沒有了之前的驕橫。
玄女蹲身為吳行風洗腳的同時,不忘述說相思之苦,那日她兩姐妹從東海歸來便去了札城尋找兇手,卻尋之無果。
由於大戰在即,只得先行放下,等戰後再尋機會為吳行風報仇。
神女默不作聲,動作輕柔,在伺候吳行風洗臉之後,又蹲下身子與玄女一道為吳行風洗腳。神態中只有無限自責與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溫柔。
吳行風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切。
洗漱之後,三女各自忙活,隨後依偎在吳行風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