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吳行風認得,此人是神女手下的一名紫氣巫師。未等吳行風開口,那名巫師便冷聲開口。“吳大人好雅興,躲在這深山無人之境,又養雞,又養鴨,真是逍遙自在,難怪我姜坤尋遍整個連山城池都沒找到你。”
白氿真立於一旁不動聲色,只要吳行風開口,殺他們只在揮手間。
吳行風深深呼吸,催化療傷丹藥為自己快速療傷。
見吳行風不開口,姜坤又道:“水神共工與魁隗氏親率十萬大軍滅你連山城池只在頃刻間,若不想死的太過難看,就把剩下的上古神酒交出來,或許我可以在水神面前為你求情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你不識抬舉,等連城一破,再想談條件可就沒這機會了。”
“小子,交出上古神酒留你全屍。”立於姜坤左手的魁梧男子,聲如老牛,長像與滴魁很是相似,吳行風猜測此人應該與滳石、滴魁一樣都是共工之子。
經過片刻恢復,療傷丹藥的藥效已經起效,吳行風見自己傷勢有所好轉,這才開口說話。
“這位英雄可是水神共工之子?”
“嗯?你認得俺?”吳行風心中好笑,他早就懷疑共工的幾個兒子智力不高,原來真是如此。
“認得,,,認得,我與你爹水神仍是忘年之交。”吳行風開始瞎說八道。
“我看你年紀輕輕,如何與家父結交?”魁梧男子疑惑發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當年你爹以一人之力對戰顓頊帝,後來顓頊帝使了詭計才險勝你爹,你爹一怒之下推倒了不周山上通往天界的神邸之柱,這才扭轉乾坤有了如今的星辰日月輪值玄黃的奇觀。”吳行風收刮肚腸,引經據典,連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啊?俺爹還有這段往事?”魁梧男子聽到此處,熱血沸騰,揉肩搓胸,恨不得飛到當年戰場一覽盛況。
身後眾人也是一陣唏噓,各各面露驚訝。
吳行風接著說道:“此人名姜坤,是我族叛徒,一個叛徒也妄想長生,豈非笑話。不錯,上古神酒確實在我這兒,你們只要將此叛徒斬殺,我給你們每人送一瓶。”
“小,不不不,你與家父既然是忘年之交,我該稱你一聲叔父才對。”魁梧男子彎腰躬身。“叔父在上,請受丐兒一拜。”
說著,就要跪地。
吳行風趁熱打鐵。“賤內,還不快快取來神酒分於諸位英雄。”
白酒真愣了片刻,吳行風哪來的上古神酒,早就被他給敗光了。但眼下見戲份飽滿,成敗在此一舉,便微微躬身。“妾身這就去拿。”
白氿真剛走兩步,看到一人蹲坐在地上抓玩蟲子的三足金烏,頓時心生一計。“大個子,你隨我來。”
金烏聽到叫喚,便跟白氿真朝後山走去。
白氿真離去之時,已經元神出竅立於吳行風身後,一旦眾人使詐,立刻將對方斬殺。
修為到白氿真這種境界,天地二魂各有其值,元神可隨心配置。
不到半炷香,白氿真就拿了十個小瓶從後山出來。
自稱滴丐的魁梧男子,圓目大瞪,神情激動。“請叔父賜侄兒一瓶不死藥。”
吳行風故作深沉,指了指一旁抖如篩糠的姜坤說道:“我這藥可就剩下這幾瓶了,侄兒若想盡得,只有殺了姜坤,免得他回去說三道四引來其他人爭搶。”
姜坤額頭滴汗,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本穩操勝握的事情,怎麼一下子變成了這樣。
“大,,,大人,你莫要聽信他胡說八道。被命名死不了的上古神酒,如今只剩下四瓶,二瓶在神女那,還有二瓶在玄女身上。”姜坤指著昏迷不醒的玄女神情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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