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就是想抱著你躺會跟你說說話。”白氿真揚起臉,滿滿的溫柔可人。
吳行風心頭一輕。“說說話可以,但你不可亂來。”
白氿真捂嘴偷笑。這個小男人真是有意思。
“放心,等你長大了些,我們......”
吳行風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褲襠,然後皺眉望向一臉壞笑的白氿真,很是無語。
子時,吳行風起來撒尿,白氿真跟著起來。
“你跟出來做什麼?”吳行風這泡尿憋了很久。
“保護你啊!”白氿真一臉認真的跟在後面。“這處龜島可不只有你跟我師父二人!”
吳行風剛掏出來準備尿,聽聞白氿真之言忽而轉身。“你是說這島上還有別人?”
白氿真不語,盯著吳行風褲襠處。
吳行風趕忙提起褲腰,臉上滾燙。“你你你...”
“好了我不看,你快尿,尿完了我再告訴你。”白氿真轉身回屋。
吳行風跟上次在暗河躲開紅尾小魚時一樣,這泡尿尿了很久,白氿真出來找了二趟,這才鬱悶回返。
十六歲的少年懵懂而羞澀,要不是從小苦讀詩書,滿腹經倫,又習上層功法,自悟道家陰陽玄理,此時怕是不好意思再面對白氿真。
男女有別,到底是什麼意思吳行風終於明白了。
有些男兒自小魯莽頑皮,無惡不作,為非是歹,很早就痴迷女子,吳行風所受教育是正統古文漢語,師父辛望山雖然自己時常夜不歸宿,但對吳行風的教育極為苛刻。
所以,吳行風心中只有求真問道,早悟真訣,飛昇太虛。
白氿真的出現,擾亂了吳行風單純心智,破壞了少年走向青年的無畏屏障。
將一個單純無暇的少年,引向了男兒本色這一狹隘通透的領域。
回到草蓆,白氿真躺在裡側,外側留給吳行風。
吳行風臉頰通紅,渾身燥熱。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白氿真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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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行風深深呼吸,強定心神,不去想那花花煙雨之事,一心念誦師父辛望山教他的清心咒。
“你在唸什麼?”白氿真側身而臥,開口之時,吹氣如蘭,神情淡淡,伸手去撥弄吳行風的胳膊。
吳行風本就鎖飲止牛,被白氿真口吐芳香,迷的魂飛千里,神智迷糊。“你還是轉過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