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頹喪了一整晚。
然而第二天，還是早起，像沒事人一樣上班。
她看到九微也早早坐在了座位上，卻是對著電腦發呆。
此刻，九微是想昨晚和所天勖一起回家的情景。
兩人都沒有說話。
走到公寓樓下的花園，燈暗路彎，月色朦朧，所天勖才說：“你明天這樣去上班，同事們會很疑惑的。”
“我和社長說離職，新開一個身份當作新人來上班，他可以幫忙的。”
“何須這麼麻煩，我已經打點好，他們的記憶中，你以前的樣子，就是現在的樣子。”所天勖悄聲說。
“你又濫用靈力和特權了。”九微明知道他是為了她。
但所天勖此刻並沒有要邀功的意思，他靜默了一下，又說：“你剛剛，喝得有點多。無論如何，對不起。”
九微抬起頭來，看著他說：“你說狼都很專一？”
所天勖毫不猶豫點頭。
“是否天狼一族向來只娶一人？”這是九微想了很久以後的脫口而出。
所天勖一怔，他知道九微還在生氣，以為她是還在為喂蠱的事情生氣，可如今，為何她問的是這個？莫非她知道了什麼？
九微看到所天勖這個樣子，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但她希望，這件事，由所天勖自己主動告訴她。
她等所天勖將這件事全盤說出來，這樣的話，雲開月明。
但所天勖當下雙手插入褲袋，他想了好久，只是說：“你是我唯一愛的人。”
“愛？什麼是愛？只要和你結婚，你都會愛嗎？”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問出這樣的話。